爪。刘杨被扶坐在榻,毒发攻心,猛地抓住耿纯衣襟,指节发白:“我……舌麻……一展如雪,两头铜鸠在幽光里泛青。刘杨瞳孔骤缩,酒醒一半,反手去摸腰间佩刀,却只抓住空鞘——寿宴金刀早被歌伎拿去切羊腿。他踉跄欲起,耿纯抢先一步,肘击其胸窝,趁他气闭,白帛已绕颈一圈,膝抵其腹,压低声音:“舅,皇命在身,甥不敢私。”
刘杨毒深力衰,仍死命抓住白帛,指节泛白,指甲断裂,血珠沿帛丝渗开。他瞪着耿纯,眼球布满血丝,低声嘶吼:“外……甥?”耿纯跪地,泪落酒衫,手中却死命收紧,白帛陷进肌肤,勒出一道紫痕。
就在此时,寿台金匾后,亲兵队长脚下一滑,“咔嚓”压断细木,发出轻响!堂内宾客一惊,鼓声顿停。数名刘杨私兵拔刀,冲向中堂。局势瞬间失控——
火把倒映雪夜,刀光如电,寿桃金屑四溅,珊瑚断枝横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