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军区的将军都是帝国最重要的重臣,要担任这个职位,必须要在帝国内拥有极大的影响力,不管是用人脉、用阴谋、还是用金币,都只不过是获取影响力的手段。
你送巴塞勒斯的那笔资金,只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政治献金,没什么可以拿出来说的。”
哈特曼尔面不改色地说道,“巴塞勒斯当时身为皇族,愿意出钱让他帮忙的人肯定有很多。
而他最终选中了你,肯定也不只是因为钱,而是因为你的才能和功劳。”
“那不就成了!”
亚历山德罗斯拼命挣扎着,他的力气是如此的大,两个士兵怎么也压他不住,甚至还差点被他给掀飞,“我为帝国流过血、我为帝国立过功!
就算是苏那个家伙,也没有资格杀我!”
哈特曼尔把手一挥,又是两名士兵扑了上去。
这下子,亚历山德罗斯终于被牢牢地压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了。
哈特曼尔俯视着他:“我不明白,亚历山德罗斯,年轻时的你明明是那么勇猛的一个战士,为什么到军区后,会把军区的武备荒废成这样?”
“我花了钱的,很多、很多、很多的钱!”
亚历山德罗斯的整张脸都已经因为怒气而涨红,“上任后要是不把这些钱赚回来,我不就成为冤大头了吗!”
“你是军区的将军,再怎么赚钱,也不能通过渎职的方式。
你甚至还荒废了自己的武功——年轻时的你,就算浑身栓满铁索,要对付四名士兵,也是轻而易举的把?”
一把利刃扎进了亚历山德罗斯的身体,将他的血汩汩地放了出来。
随着血液的留失,亚历山德罗斯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了哈特曼尔的声音:“这是杀猪的方式。
用来对付现在的你,倒也合适。”
完全晕失去意识的亚历山德罗斯被推到了刑场,砍下了头颅。
提着这颗人头,哈特曼尔乘上了战车,连夜返回了要塞。
当他抵达要塞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
天尚未亮,正是人们睡得香熟的时候,哈特曼尔也迷迷糊糊地处在半睡半醒之间,直到他被要塞里的灯火照醒。
那不是值守放哨时的火把,整个要塞一片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竟像是在开什么派对一样。
当然,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苏是不可能会举办派对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生什么大事了。
哈特曼尔的困意一下子消失全无。
他爬下马车,询问附近的士兵:“生什么事了?是敌人攻城了吗?”
“没有。
但是,陛下生气了、十分的生气。”
士兵一脸的紧张,“说不好,又有几个人要掉脑袋了。”
“陛下在哪里?”
“军议室。”
哈特曼尔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还没进门,就听到了贝伦加尔的声音:
“陛下,这要塞多半是守不住了。
在敌军到来前,请尽快撤离这里,退守其他地方吧!”
然后就是苏愤怒的吼声:“滚!
一旦放弃这个要塞,整个卡帕多基亚军区的腹地就暴露在了敌人的面前!
敌人几乎可以毫无阻碍地占领整个军区!
寸土寸金,帝国的领土,一步都不能让!
就算是死,我也要守住这个要塞!”
哈特曼尔推开群臣走了上去,听到脚步声,苏扭过头,喊道:“哈特曼尔!
亚历山德罗斯的人头你带过来没有?”
“带过来了。”
哈特曼尔从随从手里接过一个盒子,打开,给苏展示放在里面的人头。
苏一把把盒子夺了过来,抓住头把亚历山德罗斯的头狠狠地甩在地上,然后一脚踢飞了开去。
“便宜他了!
我应该下令把他千刀万剐了的!”
“陛下,这……”
哈特曼尔左右看了一眼,“又生什么了?”
“当地的边防军到了。”
贝伦加尔说道,“总数三千人不到。”
“哈……那剩下的部队什么时候到?”
贝伦加尔神情凝重地摇了摇头:“没有剩下的部队了。
整个卡帕多基亚的边防军,就只有这三千人。”
“一万五千人!
卡帕多基亚军区边防军的编制,应该是一万五千人!”
苏的声音几乎要把房顶给掀翻,“每一名边防军应该都能在卡帕多基亚军区分到一块田地,平时耕种、闲时训练、战时作战,自给自足!
可亚历山德罗斯这个混账,居然拿一万五千人份额的田地,养了三千人都不到的军队!
中间这一万两千人的差额,都被狗给吃了!”
哈特曼尔的后背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原本他以为亚历山德罗斯再不靠谱,最多也就是耽误边防军的训练而已。
结果亚历山德罗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