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与自己日日同床共枕的夫君,居然是兄长,当晚便没想开,直接投了湖。
这可把段行之吓得不轻,整个背脊都冷汗直流,戏台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变成了苏琳琅的脸。
“不可以!你不可以死!”他突然喊出了声。
苏琳琅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夫君,你胡说什么呢?谁不可以死呀?”
段行之无比后怕地握住了她的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真实。
“你手这么凉。”说着,苏琳琅倒了杯热茶递给了他。
段行之刚喝了一口,又听苏琳琅道:“你说这人可真有意思,为什么不在成亲前就说清楚呢?说清了就可以不成婚的呀,或者等事情办完再成婚也行呀。”
“明明有别的方法可以跟人姑娘说清的事,非要搞个替娶一说,这下好了,人也没了,家也没了。”
苏琳琅的话如同一把大铁锤,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砸在段行之的心头。
他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被他的动作拖出了长长刺耳的声音,瞬间收获了不少人的目光。
幸好有面具遮着,才不至于被人看见他那煞白的脸色。
苏琳琅担忧地握住了他的手,“夫君,你到底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怪怪的,是这戏文不好看吗?”
“不是的。”段行之下意识否认,“我只是有些闷,我先出去走走。”
一听他要出去,苏琳琅便也没了看戏的兴致,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