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厨房在哪里,我去做饭。”
下一秒,管家就喜笑颜开,笑得满眼都是皱纹,也去了厨房帮忙。
等客厅里只剩下陆洲和墨谨诚,陆洲才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墨谨诚坐下来,避而不答,倒是问起另外一个问题:“墨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说到这个,陆洲就严肃起来:“现在墨家十分不好,在短短大半年的时间里,和沈氏集团几乎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还有周家……”
几个月前,周家和墨家一起对付起了海城的沈氏集团,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不久前,周家突然宣布将不参与这样没有意义的损耗,周正回了港市。
只有现在的墨家的掌权者还在与沈氏集团对抗,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这些墨谨诚不知道,沈时钥也不清楚,但敢和她叫板,怕不是撞到了铁板。
没有过多久,沈时钥就过来叫他们吃饭。
“我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陆洲本来前两天就已经到海城,给墨谨诚安排衣食住行,他那金贵的排面自然不得马虎。
谁知道,自己的工作被沈小姐接手,自己完全多余。
沈时钥没有勉强:“嗯,我过几天再找你谈一点事情。”
“好的,沈小姐!”
饭桌上,一个青菜,一碗鸡蛋汤,还有一碗鸡胸肉炒芦笋,看起来卖相不错。
沈时钥要给墨谨诚盛汤,手腕一下子被握住:“钥钥,你如果是把我当成残废,我马上就走。”
对视上墨谨诚沉重的眼神,她还是收了手上的力度。
汤勺被墨谨诚接过去:“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也可以照顾好你,你大可不必这样小心翼翼,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变得生疏,这个不是我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