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少年了,赵斌从没像今日这般快活,不等丫鬟下人上前开门,他就先踹开院门,大笑走进。
“老爷回来了。”
福伯快步迎了上来。
赵斌吩咐道:“今天大喜的日子,让大家都沾沾喜气,福伯你待会去账上支一千两银子…不支两千两银子平分分下去!另外,每个人再去府库额外领一匹布,今年多做两身衣服!”
赵斌出手阔绰无比。
这番打赏比赵府下人们一年工钱还多,下人们喜上眉梢,跪地磕头嘴里满是“谢老爷恩典”。
众下人的跪拜中。
赵斌虎虎生风的走进客厅。
见他回家了,赵夫人强扯出个笑容起身相迎,赵斌掐着熊腰,得意洋洋的道:“老子早就跟你说二郎那小兔崽子不是池中之物,早晚一飞冲天你还不信,如今他考上案首了,你可信了?老子先前说你发长见识短,可有说错!”
“信了,没错,老爷眼光独到,妾身不如。”赵夫人不敢有半分反驳。
“哈哈哈哈!”
赵斌一脸快意的说道:“这二郎真没白疼他,太给老子长脸了!你是不知道,今天在盐铁院,那几个仗着资历平时恨不得把鼻子翘到天上的老东西,得知二郎考中案首后,在老子面前那点头哈腰的样子,就差给老子跪下了!这辈子都没这么舒心过!”
赵斌越说越兴奋。
而赵夫人赵贵真的脸色愈发难看。
口干舌燥的他抓过茶壶,吨吨吨灌了几口,问赵贵真道:“好女儿,今天你跟二郎商量婚期,商量得怎么样了?定在啥时候了?”
赵贵真赵夫人两人身子一僵。
见赵贵真低着头不说话,还以为是害羞了,赵斌猜道:“那小子成天围在你屁股后面转,怕是迫不及待想娶你,是不是把婚期定在年头或年尾了?”
“老爷,先吃饭吧,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赵夫人帮赵斌脱下外衫,试着转移话题。
赵斌皱起眉头。
这会他终于察觉出家里气氛不对劲。
“不着急吃饭。”他问母女俩人,“二郎考上案首这么大的喜事,你们娘俩怎么一点都不高兴?是不是婚事商量出问题了?”
被问了个正着。
赵夫人硬着头皮答道:“没、没什么大事,就一点小问题,不碍事的。”
“又有什么小问题!”
赵斌霎时冷下脸,训斥赵贵真道,“一定又是你嫌弃二郎出身不好,胡乱使性子了!对不对!爹送你去读书、学琴棋书画,从小到大学了那么多东西,就是盼着你明白事理,怎么还跟你娘一样目光短浅!”
赵夫人不敢说话。
赵贵真始终低着头,黑发垂落在肩头,遮住了脸上的表情,一言不发。
赵斌还以为只是两人闹了矛盾。
没料到婚都已经退了。
他叹了口气道:“也怪爹太忙,没有好好管教你。明天我在舍下老脸去趟杨家,你跟我一起去,到时候你态度放好点,跟二郎认个错道个歉,他心里有你,咱们两家坐下来好好说,婚事重新商量。”
顿了顿,赵斌语气又重了几分:“别不当回事,二郎如今考上案首,日后必定平步青云,现在怕是已经有不少官家小姐盯着他了。要是这次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