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林奴点了点头:“说的也是,五姓子弟中,姜氏本就号称君子之家,姜首座在长安时就常被人称作‘女君子’。想来是看到孙远先前处事不公,才出手帮了你。”
自觉跟姜纯熙真没啥交情。
杨安应道:“应当是这样。”
吴桐半信半疑。
那边摔成一团的崔文彦、赵贵真等人,这会也重新爬起来了。
先前姜纯熙宣读结果。
赵贵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方才孙远又再宣了一遍,小宴文魁是杨安。赵贵真再是不信也不得不信了。
看着被众人围着恭贺的杨安。
她心里难受的快要滴血。
为何姜首座要三番两次帮杨安说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止她心绪难平。
崔文彦更是怒声道:“凭什么判定杨安为文魁?我怎么可能输给她?不公平!这般判罚,半点都不公平!”看他那架势,竟像是要去找姜纯熙理论。
陈烈脸色一变,赶忙拉住他:“崔兄稍安勿躁!姜首座向来说一不二。她既是姜氏嫡女,又是国子监三院之首,身份何等超然,莫要冲动,万不可得罪!”
“身份高就能随便弄权、不讲道理欺负人吗?”崔文彦怒目圆睁,“方才香明明已经燃尽,凭什么判杨安获胜?”
“我能理解崔兄的心情,”
一旁的陈烈苦口婆心也劝道,“但事已至此,崔兄且先忍下这口气,大宴还在后面,届时再争不迟。”
陈烈的妹妹陈如也帮腔道:“姜首座品行高洁、为人端正向来是出了名的,她三番两次维护杨安,定就像咱们先前所猜的那样,是杨安蒙蔽了她!误以为杨安有才华!”
眼下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崔文彦攥着拳头道:“定是是如此!那杨安居然哄骗姜首座当真可恶!”
赵贵真心里又妒又气。
杨安怎么这般运气?竟能遇上首座,还留下了那么好的印象,让她两次相助!
“杨安不学无术,就会搞这些卑鄙无耻、下三滥的招式,蒙蔽了姜首座!”陈烈怒声道,“从崔兄手中偷得胜利,实在卑劣!崔兄莫气,假的就是假的,待会大宴比拼诗词,他自然会原形毕露。”
“而且我已想到法子,待会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在大宴上出个大丑!”
望着被喝彩人群围住的杨安。
崔文彦心中仇恨与耻辱的火焰熊熊燃烧,“靠着不光彩的手段赢了我一局罢了,就先让你高兴高兴。”他冷哼一声,“等到大宴之上,你爬得越高,摔得就越惨!”
说罢一挥袖摆。
崔文彦不再多看杨安一眼,先一步向着二楼大宴走去。
此时烟花巷外围。
巡逻的武侯队在岸边走着,能看到不远处花船映出的红光。
队里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卒满眼羡慕地念叨:“还是那些才子们日子爽啊,不用干重活,还有好酒好诗、好女人招待着,可比我们这些大头兵强多了。”
为首的小旗官打趣道:“你年龄不大,现在读书也来得及啊。”
“三天气跑了八个教书先生,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