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喊杀声响起从金甲士身后响起。
水寨的守卫冲杀出来
人人手持长矛、弓弩,硬生生在围堵杨安的甲士凿出一个缺口,领头之人向杨安喊。
“小郎君,快回水寨,这里交给我们!”
杨安尚未弄清事情原委,也不啰嗦,道了声:“这些甲士非比寻常,你们千万小心后。”他拎着枪,赶忙向着水寨疾驰而去。
水寨的外墙在天火焚烧下化为灰烬。
断裂的木梁燃烧着火焰,坠落在水面上,“呲呲”地冒着热气,连着八百里江水都快要沸腾。
咕嘟咕嘟地往外涌着白色热气。
火焰骇人难以强创,杨安凝聚真元于长枪之上,挥枪而出,硬生生在面前的火海中斩出一道缝隙,身形如猛虎跃涧般极快穿过。
冲进水寨的刹那。
他双腿一停,眼前的景象触目惊心,原本欣欣向荣的天山水寨化为炼狱。
熟识的大爷大娘们,半边身体被烧得焦黑,有的断气躺在水面上,有的痛苦哀嚎,几岁的幼童浑身溃烂,奄奄一息。
一具具尸体横沉在水面。
火光映照下,分不清水面是被鲜血染红,还是被火光映红。
水寨里的军士疯狂抢救着。
但伤者、死者太多,根本救不过来。
昨天还活生生的人,今天就那么没了,到底是谁干的!杨安肩膀发颤,强忍着不去看这些惨状,快步朝爷爷所在的主寨跑去。
走到半路。
遇到满面焦急的宋元卿,看到小儿子安然无恙宋元卿松了口气,紧紧的抱住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娘,到底怎么回事?”杨安问道。
宋元卿也不清楚,带着他回到主寨。
刚进门杨安就听见父亲李光渚的咆哮声:“圣人就那么容不下我们!”
众人之中。
最前方的李天横犹如一头怒狮怒吼道:“不可能!那狗日的虽然年纪大了昏了头,但不可能那么绝情!”
李光渚指着外面的火光道:“爹!外面那群金甲士别人不认识他们,您与我还能不认识吗?那是百骑是龙骧卫!是秦…狗皇帝的亲兵!若不是他要对我们动手,谁还能指挥动这龙骧卫来?!!”
“不可能!老子就是不信!”李天横怒声道:“老子这就去长安当面质问他!!!”
“现在说这天真话何意义?”
眼看父子二人要吵起来,宋元卿赶忙打圆场:“公公,夫君,先别管是谁了。但他们肯定是为二郎来的,有人泄露了二郎将那功法练成的消息,才引来祸事!”
“那功法干系重大,足以改变这世间格局,二郎落到他们手里必死无疑,咱们现在首先得带着二郎逃才对!”
“嫂子说得对!”
站在众人身后的李光良附和道,“爹,大哥,咱们得赶紧带着二郎逃!”
“逃?”
“你们能逃去哪?”
威严的笑声从上方传来,伴随着一条火龙咆哮着掀翻半个屋顶,向众人张开巨口。
李天横霎时间将众人护到身后。
腰间长刀不知何时已出鞘。
挥刀的刹那,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一道冷白色的璀璨刀光,刀气裹挟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