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要重罚。”
“不错,诸位大人不在军中,所以也不清楚十五套甲胄究竟到得什么地步。”在他身后,一名身型壮硕的镇北军将领抬步上前,冷声道:“便如同下官这等体型的成年男子,足足十五人。”
“在宫中来去自由,甚至还凭空消失!宫中防卫简直是个笑话!”
“侍卫,尤其是御前侍卫,竟是这样一群无能的酒囊饭袋,让这样的人护卫圣上安全,臣等如何能够安心”
头一次,座上的魏太后感觉到了窒息。
她额头炸疼,抬手按了太阳穴也是于事无补,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就是镇北军那群没规矩的东西。
恼恨的同时,更有一种事情超出掌控之感。
底下的陈海硬声道:“魏忠方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确了甲胄是在宫外遗失!”
“宫外遗失之物,却让宫中侍卫认罪受罚,各位大人又是何等居心”
谈墨当即道:“陈大人的意思是,这些甲胄不是从宫中运出整个宫中的侍卫都不清楚这件事”
“若非如此,怎么会整个宫中无一人上报!一直将此事隐瞒到了今日,还险些白白将甲胄送给了北越。”
“不光如此,宫里丢失甲胄不说,罪责还落到了无辜之人身上,如非施大人聪慧,早前被裴济西胁迫时有所准备,今日是不是还要替这些耳聋眼瞎的侍卫顶罪”李侍郎怒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