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那女子则哭喊着,不远处一个中年男子趴在地上,朝那女子伸着手叫喊着:“慧儿慧儿!”满脸都是鲜血,几个家丁模样的家伙正站在旁边拳打脚踢。
杨贵见此情景,登时怒火冲顶。门口的两个家丁见有人来了,当即拦在门口,仰着下巴叫嚣道:“什么人?快滚!否则打断你们的狗腿!”
杨琪,一拳直捣一个家丁的面门,啪的一声响,那家丁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与此同时,杨贵一脚踹飞了另一个家丁。姑侄两个冲进大厅,拳打脚踢,把一个个家丁打翻在地。温公子见有人来横插一梁子,大为气恼,叫嚣道:“给我打!给我打!”众家丁一拥而上,叫喊声响成一片。兄妹两个挥拳踢脚,拳脚到肉,啪啪声不绝,众家丁纷纷被打翻在地,叫嚣声登时变成了惨叫声。顷刻之间,十几个家丁全都被打倒在地,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客厅。
温公子眼见手下的家丁们转眼之间竟然都被打倒了,惊骇得愣在当场。突然感到眼前人影一晃,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感到鼻梁一阵剧痛传来,随即整个人好像腾云驾雾起来了似的!飞出数米,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摔到地上,整个人好像散了架似的,好像一堆烂肉一般堆在那里,哼哼唧唧的。
这时,小慧终于回过神来了,只见一个英武雄壮的年轻男子站在面前,不由得痴了。突然想到父亲,面色一变,赶紧奔到父亲身边,将父亲搀扶了起来,“爹,爹,你没事吧?”声音呜咽着。
杨贵杨琪打翻了温公子和他手下的十几个狗腿子,兀自不解气,杨琪怒声骂道:“你们这些个王八羔子,太无法无天了!不知道大明有国法的吗!”
温公子捂着流血的鼻子,一脸怨毒瞪着杨贵,杨琪,叫嚣道:“你们得罪了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杨贵,杨琪互望了一眼,心里不由的升起同一个感觉:这人是个傻子吧,竟然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
杨贵道:“按照国法,私闯民宅是重罪,强抢民女也重罪,两罪并罚,你这条命我看是保不住了!”
温公子大怒,叫嚣道:“你们这对贼男女算什么东西,你们没资格定本公子的罪!本公子是温家的大公子,谁也不能定本公子的罪!”
杨琪对杨贵道:“侄儿,这个人是个白痴吧?”杨贵点了点头,扭头朝外面喊道:“来人!”守在外面的亲兵立刻奔了进来,将大厅中众人团团围住了。温公子及众家丁见突然进来了几十个顶盔掼甲威猛彪悍的军士,都不由得心头一凛。小慧和父亲也流露出了惊讶之色。
温公子战战兢兢地问岳家兄妹:“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杨琪道:“我叫杨琪,这个是我的侄儿杨贵。”
众人大惊失色,小慧和父亲则无比惊喜的样子。他们自然都听说过杨贵和杨八姐的名字,包括他们两人在内的燕云众将的事迹早已经被人编成了评书,在民间演绎,如今没有听过他们名字的人恐怕已经不存在了。温公子眼神数变,突然叫嚷道:“我是有功名的秀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杨琪嘲讽地一笑,杨贵道:“前朝的功名,本朝一律不予承认!而且按照国法,有功名的人,触犯国法罪加一等!”扫视了一眼众家丁,“你们擅闯民宅,强抢民女,已经触犯了重罪,我现在就依照国法逮捕你们!”随即把手一挥,“拿下!”众亲兵齐声应诺,一拥而上,将温公子和一众家丁都给拿住了。温公子看着杨贵,色厉内敛地叫道:“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温家的大公子!”
杨贵眉头一皱,懒得跟他废话,把手一挥,下令道:“押去总督府,交给总督大人处置!”众亲兵应诺一声,将温公子及其手下的狗腿子都押了下去了。
小慧扶着父亲上前来,朝杨贵杨琪一拜。杨贵扶起他两个,道:“不必如此!”小慧看着杨贵,眼眸中异彩连连,小慧的父亲无比感激地道:“多谢两位将军相救!”杨贵道:“老人家不必道谢,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随即道:“这件案子还需要两位去总督府作证,两位请跟我去总督府一行吧。”小慧的父亲连忙点头道:“全凭将军安排!”杨贵走出了大厅,小慧和父亲则跟了出去。此时,众百姓依旧围在门口。
杨贵扬声道:“诸位父老乡亲,这件案子需要诸位前往府衙作证,请诸位跟我去一趟总督府吧。”百姓们互望了一眼,纷纷点头答应。于是杨贵,杨琪便领着小慧和她的父亲以及众街坊邻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