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姑吩咐。”耶侓观音道:“谈不上吩咐,不过我希望你能够紧记。首先一条,千万不要令水军主动出海做战,我们的水军损失太大,再也经不起损失了,若水军全军覆没,那么整个渤海便都成为了燕云的天下,将对我们渤海沿线构成难以想象的压力!”
“是。”耶侓观音见韩德让心不在焉的样子,登时皱起眉头,喝问道:“你是在敷衍我吗?”韩德让心头一凛,连忙跪下道:“臣怎敢敷衍皇姑!皇姑的话,臣已经记下了!”
耶侓观音的神色缓和下来,“希望你说到做到。第二点,沿海各城都要小心防备,不要给燕云军任何可乘之机,特别是觉华岛更应小心!那里远离海岸,位置重要,如果出现问题后患无穷,且难以收复!”“是!臣紧记皇姑的教诲!”
“起来吧。”韩德让站了起来。耶侓观音看了韩德让一眼,“我说的这两点你如果都记下了,想来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我也可以放心了!”“皇姑尽管放心!”耶侓观音点了点头,“好了。我也该走了。”韩德让连忙拜道:“恭送皇姑!”“不必了!”随即便领着几名将领朝大帐外走去,韩德让连忙将完颜青凤送出了大帐。
耶侓观音等跨上战马,扭头对韩德让道:“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小心在意!千万不要因为我们的陆军远多于敌军就掉以轻心,在这个战场上,陆军多其实并没有什么优势!”
“是,臣记下了!”耶侓观音望了一眼西方的天空,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随即催马朝营外飞驰而去,众将及亲军紧随在后。耶侓观音他们出了辕门,便转身回到大帐中。随即聚将鼓响起,水陆两军的将军们听闻鼓声,纷纷赶到大帐来拜见韩德让这位新任渤海大都督。
双方见过面后,韩德让扬声问道:“水军都督何在?”萧天左连忙出来应道:“末将在!”韩德让瞥了一眼萧天赐,冷哼一声,质问道:“你身为水军大都督,却一败再败,居然还有脸堂而皇之立在这大帐之中!你难道不知羞耻为何物吗?”
萧天左骤然听到这样的诘责,惊疑不定,不知所措。韩德让大声道:“似你这样的败军之将,不杀不足以正军心!”萧天左大惊失色。韩德让扬声喝道:“来人!”几名亲兵立刻进来。韩德让指着萧天左道:“把这个有辱军威的家伙拖下去砍了!”众将这个时候都明白过来了,韩德让这是要斩将立威啊!
几名亲兵上前扭住萧天赐就往外面拖。萧天左挣扎着叫道:“大都督容禀,大都督容禀啊!”
韩德让扬声道:“慢!”几个亲兵当即把萧天左押了回来。韩德让走道萧天赐面前,“你还有什么话说?”萧天左咽了口口水,“大都督,末将,末将虽然惨败,却并非末将的责任,皆因公主指挥失误之故!否则末将的水军也不会落入燕云军的陷阱之中啊!”萧天左为了保命,什么也不顾了,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耶侓观音的身上。
韩德让似信似不信的样子。萧天左连忙又道:“请大都督饶末将一命,末将定可戴罪立功回报大都督!”“哦?你有把握战胜燕云水军?”萧天左见韩德让的态度松动了,为了保命于是信誓旦旦地道:“之前水军战败,其实非战之罪!如今末将麾下的水军实力依旧两倍于燕云水军,绝对可以击败燕云水军,只要大都督给末将机会,给末将时间!”
韩德让思忖片刻,“好!本大都督就给你这个机会,令你即刻帅水军出战,戴罪立功!”萧天左大喜,连忙叩头拜谢。散帐后,萧天左回到了水军营寨。儿子萧邦及冯林萧左立刻迎了上来。见萧天左神色抑郁,都感到十分诧异,萧邦连忙问道:“父亲为何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天左走到上首帅位上坐了下来,一脸愤怒地骂道:“那个韩德让,一来到这里,居然就想要杀了我立威!”众人一惊,冯林赶忙问道:“那都督是怎么脱身的?”萧天左叹了口气,“我把责任都推到了公主的身上,并且我向他保证可以击败燕云水军将功折罪,这才得以脱身啊!”众人愣了愣,萧左赶忙问道:“都督不会真的打算出战吧?”
萧天左叹了口气,“我已经立下了军令状,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萧邦心慌意乱地道:“这可如何是好?燕云水军有大炮,我们如何能够战胜他们?”萧天左思忖道:“那倒也不一定!我们的战船数量两倍于燕云军,如果我们拼命突击的话,或许能够取胜!”
萧左苦笑道:“这就好比拿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