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风眠双手环胸抱着自己的剑,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剑宗长老。
长老犹犹豫豫地瞥了一眼张牙舞爪的谢渊,乖巧地选择了“管他去死”
这个选项。
【滤镜碎一地啊朋友们!
这就是我们的男主吗?】
【谢渊输不起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普通男人】
【仔细想想原着里面他好像就是这样,“高冷霸道”
的同义词其实就是“固执自大目中无人”
吧】
【已经在想象他的下场了哈哈,上一个挑衅昭姐的人坟头草都快长出来了】
姜昭好整以暇地听着谢渊对自己的控诉,歪了歪头,好奇问道,“你要说宗门选拔那天生的事情,为什么只说我“被怀疑与邪修有关”
?我是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的你忘了?那么多宗门代表都想将我招进宗门你也忘了?”
“我记得当初剑宗也想招收我来着吧,怎么,你们剑宗也窝藏邪修了?”
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谢渊,“而且你提宗门选拔的事情,你旁边那位同意了吗?那天她可是好难堪的哦!
你确定说这些不会伤害到她?”
谢渊突然愣了一下,慌乱地扭头去看宋怀音的脸色。
宋怀音果然脸色很差,见他看过来,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渊哥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没事。”
那语气,那神态,四分愁苦三分哀怨两分柔弱一分摇摇欲坠。
“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燕臻再次点评,“不去合欢宗白瞎了。”
“我们合欢宗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好吧?”
花拂衣翻了个白眼,“我们合欢宗尤其不能招收心术不正的弟子,否则玄天大陆早就乱套了!”
“那倒是。”
姜昭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这样的,你们合欢宗看不上。”
但很显然,谢渊看得上。
看到宋怀音那副强自镇定的模样,谢渊突然生出了一种既然“众人皆醉我独醒”
,那就别怪我“与全世界为敌”
的豪迈。
姜昭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又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一样的大英雄,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而谢渊则对她怒目而视,大声地与她划清界限:
“诸位道友、诸位长辈!
我与姜昭相识十数年,她这人惯会装乖,你们不要被她蒙骗!
她只是一个资质极差的三灵根,短短一年时间,就从炼气五层升至金丹,这其中谁敢说没有猫腻?”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推理没错,“更何况她曾在森林深处与一名邪修独处一夜,谁知道是不是与那邪修有什么纠葛!”
“你也还算个人了?”
即使是脾气很好的上官鸿都忍不了了,“昭昭当年才是个炼气初期的小菜鸟,为了活命单挑半步筑基的邪修!
明明是命悬一线的危急时刻,到了你们口中却成了‘不知道与邪修有什么纠葛’!
?”
“而且谁告诉你昭昭是个资质极差的三灵根了?”
吴羡好无语地撇了他一眼,“昭昭的资质好到你眼红!
人家升级如喝水,纯纯天赋惊人!
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呜呜呜哪里是天赋惊人啊,都是昭妹在生死时刻爆出的信念和潜能】
【昭昭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我们最清楚了,真是讨厌这男的什么都不懂还在那瞎逼逼】
【最可怕的是先前女主视角的时候,还觉得谢渊对全世界都冷漠但只爱女主是一件很撩的事!
现在一看……大哥你谁?你老几啊?】
【真的很讨厌那种不顾别人死活的男主女主!
很讨厌!
!
】
姜昭在心里默默表示赞同。
毕竟她也很讨厌这两个时不时跳出来找存在感的男女主!
眼见着场上不少人又开始低声议论,姜昭也不想再跟谢渊说什么废话了,冷着脸看向他。
“谢渊,我父母过世之后,是你家收留了我,无论如何也算是对我有恩,我本来是无心跟你计较这些小事的。”
她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腰间憋着的身份玉牌摘下来,拿到手上,“但事关宗门声誉,我不得不正面回答你的质疑了。
毕竟我担心真的有跟你同样蠢笨的人,会相信我的宗门真的对我有所包庇。”
“那么现在,请诸位看清楚了!”
姜昭将身份玉牌抛至空中,从空中投影下来三个硕大的篆书——“太羲门”
。
“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在场不管是哪个宗门都有可能包庇邪修,唯有我太羲门不可能!”
姜昭朗声说道,“只余个中缘由,还请各位找宗门长辈问问清楚吧。”
自姜昭拿出太羲门的身份玉牌之后,全场便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宁静之中。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人颤颤巍巍地出一声惊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