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息壤内刻河洛方图,为青龙困玄武之相。
更何况震艮宫有雷山双缚印,乾兑宫有白虎锁链垣,二者位置互换确实主防御,可现在这个方位,明显是要困住对方。”
姜昭慢吞吞地解释,“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阵法尤其如此。”
刘管事仔细地研究了一番,现姜昭说的竟然分毫不差,不禁连声赞叹,“没错没错,果真如此!
俗话说自古英雄出少年,想不到姑娘小小年纪便在阵法上有如此造诣,刘某佩服!
佩服!”
“刘管事客气了,”
姜昭摆了摆手,“我也只是凑巧在这些偏门的东西上有些研究。”
“这阵盘,你家公子应该还没鉴别过吧?”
姜昭开口问道,“要是他在这里,肯定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所在。”
温颂宜也跟着狐假虎威地点头,“可不是嘛,我并非阵修,都能看出这阵盘有问题。
萧公子肯定也能看出来。”
“这——您说的倒是没错。
这批阵盘刚收上来没两日,原本是不打算售卖的,只在货柜角落里搁着。
刚才问过柜台小厮,说是这位秦道友非要买它,小厮拗不过,才自作主张地卖了。”
刘管事也知道姜昭是在给自己递台阶,赶紧顺着她的话意将珍珑阁给摘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
是那个男修买了别人没准备售卖的东西,怪不得品质没有保障。”
“看来珍珑阁还是可信的!”
“但是珍珑阁也得加强管理才行,怎么能他说要买,就真的卖出去了呢?”
“是啊是啊,要我说今天这事儿各打五十大板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