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魑部落大长老随口回答道。
“那我能跟着么?”玛丽索菲继续追问。
“当然不能,我们的家还要你来管理呢!”大长老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你不跟着,我也不跟着,那要是他俩背着我们各玩各的,你说这段婚姻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大孙子啊?”
“那你在这里听墙角就有用啦?”大长老反问道。
“说你是棒槌,你还真是个棒槌!
如果今晚他们之间发生点什么,那我们还需要担心他俩只是形式婚姻吗?
还需要担心抱不上大孙子吗?”
“嗯,好像有点道理。”大长老似乎被玛丽索菲说服了。
“那要是他们俩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你又能怎么办?”
“你看这是什么?嘻嘻……”玛丽索菲发出几声坏笑。
“你……”
房门外面的声音到此戛然而止。
菲菲小丝不禁在心里对母亲的敏锐感知点了个赞。
正当她准备打开房门,给父母一个小小的惊吓时,一股异香突然从房门底下飘了进来。
这股香味如同清泉,瞬间沁入菲菲小丝的心脾,却没有给她带来一丝愉悦感,相反,让她觉得一阵的眩晕。
紧接着,一种灼热难耐的感觉从她身体内部涌起,迅速传遍全身。
此刻,菲菲小丝有种错觉,
那件轻薄的晚礼服变成了保暖衣,紧紧的包裹着她,要是不马上脱掉,她将会被闷死。
“不好,母亲居然使用了迷情药!”
菲菲小丝立刻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急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踉踉跄跄的冲进了卫生间。
一进入卫生间,她便毫不犹豫的打开沐浴花洒,将水温调到最低,然后让冰冷的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与此同时,睡在床上的冷狐靖也同样感受到了那股燥热。
他在睡梦中翻来覆去,身体不断地扭动着,试图摆脱这种难受的感觉。
然而,处于迷迷糊糊之中的他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本能的脱掉身上的长袍。
可是,那种燥热感依然没有丝毫减轻。
不多时,冷狐靖的额头上便冒出一排细密的汗珠。
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他开始摸索着自己的腰带,想要把阔腿裤也一并脱掉。
就在他刚刚解开腰带,准备脱掉那条宽松的阔腿裤时,一缕内气从他的气海中悠悠飘出。
这缕内气如同碧绿的丝带,瞬间将他的整个身体紧紧包裹起来。
紧接着,这层碧绿色的内气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冷狐靖的身体表面,缓缓蠕动。
忽然,碧绿色的内气猛地朝着一处聚集过去。
下一秒,一缕淡粉色雾气从内气中抽离出来,宛如清晨的阳光穿透云层,柔和而迷人。
这缕雾气只在空气中游离了片刻,便消散于无形。
随着淡粉色雾气的消失,冷狐靖缓缓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神有些迷茫,仿佛刚刚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苏醒过来。
他轻轻晃了晃有些发疼的脑袋,喃喃自语:“我这是在哪里?对了,这里是……新房。
我居然把自己喝成这样,真是丢人啊。”
就在他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时,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丢在一旁的长袍,他不觉一愣,而后迅速看向自己的身体。
“哇靠!菲菲小丝怎么把我的衣服给脱了!
还有……”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已经解开的腰带上,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一扬的感觉。
“她该不会……”
当冷狐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暧昧的画面时,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突然传入他的耳中,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象全部击碎。
“菲菲小丝在沐浴吗?”冷狐靖暗自思忖道。
“不对啊,这水声怎么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想到这里,冷狐靖心中一紧,急忙翻身下床。
然而,由于酒精的作用,他的身体变得有些不听使唤,那股酒醉的感觉如汹涌的波涛般再次向他袭来,差点让他站立不稳,重新瘫倒在床上。
他连忙闭上眼睛,坐在床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稍作歇息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睛,慢慢地站起身。
由于太过担心,他甚至连长袍都忘记穿上,一边系好腰带,一边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咚咚咚!”
冷狐靖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柔声问道:“菲菲小丝,你在沐浴吗?”
卫生间里面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外,并没有传出任何回音。
“菲菲小丝,你在里面吗?”冷狐靖稍稍提高了一下音量,再次问道。
“我……在……”
一丝似有若无的微弱声音钻入冷狐靖的耳中,同时,一种不祥的预感也涌上他的心头。
情急之下,他来不及多想,直接撞门而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