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的人,会定期带她去一个黑屋子献血。
美其名曰要感恩国家,回馈社会,每次抽完就给她两个奶油面包当奖励。
但她再大一点,上了初中学习生物过后,才知道那都是放屁!
稍微有点良心的人,谁敢带着一个小娃儿去献血的?
就算正规的献血机构,人家都怕把娃抽死,见了都得报警!
童血是有点用,但有局限性。
更多是被孤儿院卖给了那些有特殊癖好,相信什么‘童血延年’的富豪。
“后来我好不容易考上市里的大学,成年了,以为终于能逃离那个魔窟。
结果孤儿院那帮吸血鬼阴魂不散,还是定期来骚扰我,逼着我去“献血”...
大学里也一样,因为这万能的破血型,我她妈简直成了移动血库!
那时候还有同学羡慕我这血型...
呵...我都想敲开那些人的脑瓜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大粪。”
张爻想起上辈子那些糟心事,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
“那俩老瘪犊子!他们要是真想找我,早他妈八百年就找到了!
还用等到现在?!这他妈不是给我扯蛋呢嘛!”
白羽沉默地听着,将张爻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
这份愤怒背后,是多年积累,深入骨髓的伤痛和被遗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