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着头。
“姐,你这弄啥呀?这么大阵仗。”
张爻吭哧吭哧地扛着一个麻袋,往屋顶上爬,闻言头也没回。
“院子太小,憋屈。”
她爬上房顶,把那麻袋口解开,露出猪草,一边弯腰忙活,一边嘟囔。
“在房顶种点野菜,当花房了。”
土拨鼠听得一脸错愕,嘴巴张了张,没说出话。
他把目光从房顶上那个瞎折腾的身影缓缓移开,蹭到白羽身边,压低声音。
“嫂子姐,我姐我姐她是不是上次昏迷,落下啥后遗症了?”
他实在没法理解,费这么大功夫,这么多好材料,就为了弄个花房?
种的还是猪草?!
白羽唇角轻轻一勾,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这不挺好么?多悠闲。
你也整一个,多种点猪草改善伙食。”
土拨鼠更懵了,抓着脑袋,看着白羽那不像开玩笑的表情,心里直嘀咕。
这俩口子是不是都疯了?
他蹲在院里看两人种野菜,搂着趴在一旁打盹的富贵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狗头,小声嘀咕。
“富贵儿啊,你告诉老舅,你那两个妈是不是闲出毛病了?
都这世道了她俩还琢磨着养老种花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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