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土拨鼠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冲出急诊大门,跳上面包车,朝着别墅区飙去。
白羽蹭着几人愣,猛地力,推着病床“哐当”
一声就撞开了急救室的门。
主任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再开口时声音都变了调。
“快快!
愣着干嘛?!
上设备!
通知院长!
快!”
几个护士和反应过来的医生,手忙脚乱地朝着急救室狂奔。
白羽寸步不离守在旁边,眼睛像刀子一样刮过医生护士,紧盯每一个步骤。
沾满血污和尘土的手死死攥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抢救室那扇厚重的门“咔哒”
一声开了条缝。
七八个眉头拧紧的医生鱼贯而出,领头的院长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走廊里挤着的人,立刻像潮水一样涌了上去。
“医生!
我姐咋样了?”
土拨鼠和老牛冲在最前头,脖子伸得老长。
院长叹了口气,那声音沉得能砸进人心窝子里。
“深度昏迷,生命体征微弱,心跳是缓过来一点,但跟风中残烛没区别。
各器官检查没现器质性病变或者致命伤。”
他顿了顿,百思不得其解,目光扫过众人焦急的脸。
“原因不明。
现在只能维持基本生命体征,靠营养液吊着。
人能不能醒,什么时候醒看命了。”
这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土拨鼠他们头上,几个兄弟瞬间蔫了,脸色灰败。
病床被推出来,张爻脸色比身下的床单还白,身上插满了粗细不一的管子。
手腕上缠着心电监护的导线,胸口贴着电极片,旁边仪器幽幽亮着,绿色线条微弱地起伏跳跃。
白羽眼睛死死盯着,手攥紧了张爻那只没被束缚冰凉的手。
那点微弱的搏动透过皮肤传来,成了她世界里唯一的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