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眼力劲儿越来越毒了。”
土拨鼠脸上却没了平时的圆滑,他搓手凑近两步,眉头拧紧。
“姐,有件事儿得跟您二位提个醒。”
“嗯?咋了?”
张爻捏着螃蟹的两大钳子,对着富贵儿的屁股蛋子就怼了上去。
“最近捞上来的海货有点邪门。
个头儿普遍比之前大了一圈,模样也凶了不少。”
土拨鼠比划着,手指在自己脸上那道疤旁边划拉。
“有些鱼,眼睛红得瘆人,鳞片摸着都刮手,还有倒长鳞的。
那些虾蟹,那钳子长得歪瓜裂枣,瞧着就邪性。
有兄弟吃了没事,也有几个吃了就拉稀跑肚,倒是不严重。
可这苗头我看着不对劲儿”
土拨鼠回头冲老牛一招手,老牛赶紧从车厢里搬下来两筐,他们特意留心收集的邪性货。
白羽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副橡胶手套,利索戴上,蹲下身。
鱼普遍比正常的大,鱼眼不是正常的黑或银灰,而是一种深暗污的红色,透着凶光。
虾蟹的甲壳边缘变得锐利,还带着不自然的瘤状凸起。
几条粗壮的八爪鱼和鱿鱼,软体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细小,像霉点似的翠绿色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