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
保证薄厚均匀!”
白羽听她兴奋的一口一个“老婆”
,差点没绷住脸上凝结的冰霜。
她将染血的长刀“嚓”
地一声深深插入脚下土地,稳住心神。
拿起手术刀,眼神死死攫住抖如筛糠的杜明远,故意放慢脚步,慢慢逼近。
“放了我!
放了我!
咱俩的事都是误会!
都是误会啊!”
杜明远脸都被炸烂了,耳朵也差不多聋了,没听见她俩的对话。
但看着白羽手里的刀,涕泪横流,声音尖利得破音,被疯魔的两人吓破了胆儿,裤裆一热,浸透了暗灰西裤。
“饶了我!
求你饶了我!
我我有办法!
我能把你捧上基地长的宝座!
真的!
我有资源!
有人脉!”
他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哪怕这根稻草是他自己编织的谎言。
“噗嗤”
张爻刚抓了把瓜子,想蹲下来近距离欣赏“艺术创作”
,闻言瓜子壳都喷了出来。
“你有办法你咋不自己当?当狗当出幻觉了是吧?神经病!”
“哎呀!
卧槽!”
突然,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跳了起来,惊恐地看向富贵儿。
那傻狗正对着陈老鬼的大腿根,流哈喇子!
“卧槽!
富贵儿!
停下!
别舔!
别咬了!”
张爻的声音瞬间变调,扬了瓜子,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揪住狗脖子往后拖拽。
“傻狗!
他们的血脏!
可能有艾滋、梅毒、花柳!
懂不懂?!”
她急得掰开狗嘴,扯着狗舌头,一个劲儿想给狗洗胃。
“你要中毒了咋办?!
给我吐出来!
吐出来!
快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