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张天命和殷不凡在老者那如排山倒海般的强大攻击下,身形摇摇欲坠,恰似两片在狂风肆虐中即将凋零的树叶,随时都可能被狂风无情地卷走,消失得无影无踪。尽管张天命已然使出浑身解数,却依旧难以抵挡老者那压倒性的力量,每一次抵御,都像是以卵击石,让他愈发感到力不从心。
就在众人都觉得他们已然在劫难逃,即将命丧黄泉之际,张天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激发了体内的狂暴血脉。刹那间,一股奇异且强大的力量如沉睡已久的巨龙猛然苏醒,从他体内喷薄而出,带着磅礴的生机与无尽的力量,试图驱散他身体的虚弱之感。这力量仿若从无尽深渊中汹涌涌出,又似自宇宙深处凝聚汇聚而来。只见他双眼闪烁着奇异光芒,犹如两颗璀璨星辰,光芒中蕴含着无尽神秘与力量。手中的剑也光芒大盛,仿佛被注入了无穷能量,剑身周围的空间都因承受不住这股强大力量而扭曲变形。
然而,即便如此,老者却依旧不为所动,脸上满是不屑与嘲讽。他冷冷地看着张天命,犹如在打量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说道:“哼,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挣扎?你手中这把剑倒是有些不凡,识相的话,就乖乖的把这柄宝剑奉上,就用它来换你这条小命,否则,下一秒,我便让你灰飞烟灭!”老者的声音充满了傲慢与轻蔑,仿佛张天命的生死,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张天命心中又气又恨,紧紧握着手中的剑,怒视着老者,却又深知自己此刻的反抗不过是徒劳。老者见状,更是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尖锐的利刃,刺痛着张天命的心。“怎么?舍不得?你以为你还能保住它?今日,这剑我要定了,你也不过是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废物罢了!”老者一边羞辱着张天命,一边缓缓逼近,那压迫感让张天命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刻钟时间悄然已到。天道那威严宏大的声音再次如滚滚雷鸣般响彻天地:“时间已到,你该离开了。”老者虽满心不甘,但也不敢公然违抗这第三重天天道的命令。他狠狠瞪了张天命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子,算你运气好。今日暂且放过你,不过,你最好祈祷别再让我碰到,否则,你这把破剑和你的命,我都要定了!”说罢,他极不情愿地运转灵力,朝着空间斩去。空间瞬间被撕开一道巨大的裂缝,他头也不回地踏入其中。
恰在此时,空中忽然传来一声:“等等!”随着话音,只见一个身着黄袍的中年男子自云端飘飘然降临。张天命瞧见来人,不由嘴角微微一动,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因为来人正是他的云叔——上官听云。
只见上官听云身着一袭黄袍,身姿飘逸宛如一朵悠然的金色祥云,从云端缓缓飘落而下。他身姿挺拔,气质超凡脱俗,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与从容。其目光锐利如电,带着洞察一切的威严,径直落在正欲踏入空间裂缝的老者身边。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好似一道炸雷在众人耳边轰然炸响。老者原本已经抬起的脚步猛地一顿,他眉头紧紧皱起,宛如两座即将合拢的山峰,脸上写满了不悦。他极不耐烦地转过头,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个半路杀出之人的厌恶,看向了上官听云,犹如在审视一个不知死活的闯入者。“你是何人?为何阻拦我离去?”老者语气不善,那声音仿佛带着冰碴子,透着化神境强者特有的威严与傲慢,似乎在警告对方,莫要轻易招惹自己。
张天命见到上官听云的那一刻,原本因紧张而紧绷的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欣慰的笑容在脸上绽放开来。他的心中仿佛涌起一股暖流,犹如在无尽黑暗中终于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他不假思索,连忙大声喊道:“云叔!”那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与依赖,仿佛找到了坚实的依靠。
上官听云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了张天命的呼喊。然而,他的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老者身上,眼神冷峻如霜,冷冷地说道:“你这老儿,身为强者,却如此以大欺小,还公然羞辱晚辈,实在是有失强者应有的风范。我今日倒想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明白,这世间并非你能随心所欲、肆意妄为之地。”他的话语坚定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敲打着老者的尊严。
第三重天的天道察觉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数,那宏大而威严的声音再次如同滚滚雷鸣般响起:“阁下,此事我已做出裁决,你莫要插手。这老者修为已然达到化神境,此界的天地法则难以承载其力量,理应离开。”天道的声音回荡在天地之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上官听云听闻,不但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神色变得更加冷峻,犹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他毫不留情地训斥道:“天道!你莫要在此和稀泥,充当这老好人。他仗着自己修为高强,便对这个小辈步步紧逼,还出言羞辱,如此行径,你竟能视而不见?这便是你所维护的天道伦常?”上官听云的声音充满了愤慨,仿佛在质问第三重天天道的不公。
天道微微一滞,仿佛被上官听云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噎住了一般。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在这一瞬间凝固,气氛变得愈发紧张。但很快,他那平静而威严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种无奈与坚持:“阁下,此界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