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直到监控刺耳的预警,显示门口捕捉到一辆陌生车辆,他才如梦初醒。
金栈来了。
怕他敲卷门吵醒夏松萝,江航咬紧牙关,强撑着脑中翻江倒海的眩晕感,走去开门。
沉重的卷门被缓缓拉上去的时候,金栈刚好下车。
“我给你发的信息,你看到了吧?这封信就是寄给你的,不会有错,你仔细想想,远在吉隆坡的江家大少爷会来这里住厂房吗?会跑来这边的超市买安全……”
金栈话说一半,停了下来。
下午两点半的暖阳,灿烂的晃眼。
江航站在卷门后,立在光和暗的交界处。
他那张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最近一段日子,金栈见过他不少的表情。
这种失魂落魄,还真是第一次见。
一句“又发什么癫?”在喉咙里酝酿了半响,金栈说不出口,迟疑问:“怎么了?”
江航没有立刻回答,沉默着从屋里走出来,将卷门拉下。
他站在台阶上,比金栈高出半个头,唇线绷了很久,才吐出几个冰冷的字:“信筒……预示我有生死危机?”
金栈愣了一下,不明所以:“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果然又发癫。
金栈说:“我听queen说,她们家会看相的三姑,曾经说你命中带煞,活不过二十七岁,结合信筒的预警……你上个月才刚过二十六岁的生日,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你的结局。”
江航穿的很单薄,周身向外逸着寒气。
金栈把信筒拿出来:“拆吧,别犹豫了,这信就是给你的,别浪费小夏的一番苦心。”
江航的目光,钉在那个青铜信筒上。
他的眼神里,浮现出了深深的疑惑:“你先和我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
“她好像是先死的,寻找羽毛重启我们的人生,然后自杀的是我。那为什么这封信,是她寄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