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换成了旁支的人。
唐家渊还要上前,就被唐三叔拽住了胳膊。
“你还要去哪?”
唐三叔把玩着手里的佛珠,指腹却把佛珠捏得白,“灵堂的烛火要换,有张妈呢;坟地要查看,族里已经派了人,用得着你瞎跑?”
“派了人?”
唐家渊猛地挣开他的手,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三叔派的人,昨天在坟地转了一圈就回来,说‘没异常’,可我爹明明看见二老爷夜里带着郎中去了!
还有账房——”
他抬手指向西侧的厢房,指尖都在抖,“祖父生前把账册锁在暗格,您说‘族里暂管’,拿走钥匙后,连我想查去年漕运的账都不让,您到底在怕什么?”
唐三叔的脸色沉了下来,佛珠转得更快:“家渊,说话要讲规矩。
你祖父刚走,唐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没掌过家的小辈做主。
账册是族产,自然要族里看管;坟地的事,那是‘惊扰先灵’,你不懂就别乱说话。”
“唐三叔这是把唐家当成自己的了?”
陆锦棠的声音冷不丁响起,他扶着陆锦歌站在灵堂中央,目光扫过唐三叔,“老爷子的后事,轮得到旁支来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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