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铜锁,和后来林家人腰间挂的一模一样。”
萧承煦闻言,指尖从卷宗上移开,轻轻叩了叩案面,出“笃笃”
的轻响,像是在梳理思绪。
“张嬷嬷是个明事理的人,定是察觉了林家不对劲,才不敢让孩子们多问。”
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窄缝,冷风瞬间灌了进来,他却浑然不觉,目光望向远处的方向——那里此刻该亮着几盏油灯,嬷嬷们正带着孩子做针线吧。
“你以‘故人’回去,见了张嬷嬷,把这半块布给她看,她便知你是自己人。”
他回头时,眸色已沉定下来,“孤女们怕林家,却信你我,只要你慢慢说,她们定会把记得的都说出来。”
说着,萧承煦从袖中取出一份叠得整齐的兵甲清单,纸页边缘还带着墨香,显然是刚写好不久。
他递过去时,指尖不小心碰到沈文烬的手,触到一片微凉——沈先生的手竟在轻轻抖。
“明日早朝,我只呈这份清单,不提半个字。”
萧承煦的声音放柔了些,“林家残余最是多疑,见我只抓着兵甲不放,定会以为我没查到的线索,定会急着派人去毁铁箱、杀知情人——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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