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布老虎晃了晃:“娘,这个叔叔是谁呀?他长得和哥哥好像。”
陆德宁的手指绞着围裙,低声道:“那是……你们的爹爹。”
孩子们都愣住了。
念安皱起小眉头:“爹爹?不是说爹爹去很远的地方打仗了吗?”
萧承煦握住陆德宁的手,她的手冰凉,还在微微抖。
“阿宁,”
他声音哑,“这三个孩子……”
“是三胞胎,”
陆德宁垂着眼,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珠,“您被囚漠北的第八个月生的,大的叫念玥,是姑娘,中间的叫念宁,小的叫念君。”
念玥、念宁、念君——每一个名字里都藏着她的牵挂。
萧承煦忽然想起沈文烬画的那幅大树图,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这棵被蛀虫啃噬的树,竟还在拼命扎根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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