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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广洋试图劝说陈墨,“无论如何,咱们也该把宁阳县到济南府、济南府到滦县以及济南府到登州的这三条铁路线给弄明白吧?”
“还有蒸汽机工坊的人手,勘探地质的人手,这些都是他杨癫疯的命根子,你好歹留下几个,哪怕暂时把这些人借给山东布政使衙门,最起码也能有人帮你分摊他杨癫疯的怒火不是?”
借是肯定要借的,但是还不还就不太好说了。
至于分摊他杨癫疯的怒火?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嘛。
反正他杨癫疯现在满脑子就只剩下封狼居胥,一时半会儿的也回不来。
只是汪广洋算计得虽精,陈墨却也不是什么简单货色。
正所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反正本官现在还是宁阳的常务副知县,区区几个人手的调动而已,本官自己就能直接用印。
你说说徐良来了之后该怎么交接?
只要他徐良还惦记着修铁路,本官这个即将上任的铁道部左侍郎他就绕不过去。
大不了再拉上徐敬玉和周敬心他们两个,大家伙儿一起排排坐,分果果嘛。
至于会不会被县尊秋后算账……反正那也是以后的事儿了,本官先顾好眼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