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的已经不是屁股歪不歪的问题,这是老夫的脑袋还能不能保得住的问题。
既然如此,那就必须得加强官府在矿山开采、钢铁冶炼等方面的力度。
然后,像矿山开采、钢铁冶炼等方面的工坊、矿井,应该由朝廷单独开设对应管理的衙门,而不是直接交给地方衙门来管理。
再然后,这些矿井、工坊因为都是开设在各地的州县,又少不了跟地方官府打交道,所以,还得让地方衙门有所参与。
垂直横行交叉管理?
不对。
矿井和工坊的事情可以慢慢再研究。
但是能写出那两份奏本的官老爷们该如何处理,却是迫在眉睫的大事儿。
那他娘的可是正三品的侍郎!
他们能写出这么狗屁倒灶的奏本,偏偏还能忽悠得老夫也认同他们的奏本。
这他娘的,朝堂上究竟还有多少像他们一样的官儿?
在这里面,淮西勋贵们又扮演了什么样儿的角色?
李善长的思路也逐渐开始跑偏。
瞧着朱标和李善长两人都眉头紧皱的模样,胡惟庸忍不住有些肝颤,而杨少峰则是悄然撇嘴。
这才哪儿到哪儿?
从大送时期就被惯坏了的士大夫们,向来只有他们想不到的套路,而没有他们不敢干的坏事。
恰在此时,一个锦衣卫校尉匆匆赶来,将一封密信递到了夏煜手中,低声道:“江南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