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叫做安迪的囚犯,看着对方房间里床板上摆放着的《圣徒行记》,略带不屑地撇了撇嘴。
据说这小子进来之前还是个银行家,可惜在醉酒后用弩箭射杀了自己的妻子和妻子的奸夫,因此喜提了五十年的监禁。
没想到居然还信萨科塔的教,可惜进了曼斯菲尔德监狱,光靠信教可没办法保住自己的清白。
随手将那《圣徒行记》拿了起来,在对方镇定自若的眼神中又放了回去,杰斯顿帽檐下的眉毛微微抖了抖。
他再看向安迪的眼神中开始有些肃然起敬。
在挖空了的书本里面藏电钻和爆炸物,有想法,要不是他的源石技艺对铁质感应敏锐,说不定还真现不了。
不愧是人才济济的哥伦比亚,在这所监狱里可以不活但不能没活。
虽然曼斯菲尔德号称全哥伦比亚乃至这片大地安保最严密的监狱,不过杰斯顿向来对这种有志气的小伙子很欣赏。
他伸手在安迪肩膀上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眼神里带着些赞许。
这让安迪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总觉得这个狱警现了些什么。
但是杰斯顿并不打算告,毕竟他现在只是扮演狱警,又不是真的要在曼斯菲尔德扎根。
没法亲眼见证结局,但留个乐子倒也不错。
加油吧小伙子,希望等我干完这一票后,能在哥伦比亚早报上看见你成功的消息。
不过在这之前
让你杰斯顿大爷给你打个样。
看着杰斯顿单手压着帽檐的背影,安迪感到有些不明觉厉,总觉得这个狱警有点不太一样。
就在杰斯顿感觉自己帅的要命的时候,一旁的一个临时同事走上前来,伸手肘了肘他的腰:“嘿,杰斯顿,待会儿能不能帮我通个马桶?你也知道,这破监狱的下水道,简直就像是挤满了史一样”
听到这儿,杰斯顿刚才完美的姿势突然一抽,差点直接左脚绊右脚倒在地上。
他没好气的刚要拒绝:“去你(哥伦比亚粗”
“不白要你帮忙,两包烟。”
“三包。”
“三包不行,两包半。”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