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场灾难,多多少少也能体会到感染者们的痛苦。
可代价若是无数无辜者们的血肉与未来,那这又是否值得?
人们沉默着。
整合运动沉默着,萨卡兹佣兵们沉默着,游击队们沉默着。
他们心中皆有无数问题,而这些问题似乎无人能够给出准确的回答。
一通终端响声,突然打破了他们的沉默。
“还是爱着你想走进你心里”
于是突然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感受着周围人的视线,博士心中一边痛骂着查德希尔挑的这个该死的铃声,一边将终端拿出来接通。
“不好意思,我先接一下哈”
然而刚刚听到消息开头,他立马就将外放打开,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博士大批乌萨斯集团军正在登陆切尔诺伯格目标正是核心塔他们要重启动力撞向龙门”
刚刚略微轻松下来的氛围,又一次凝重了起来。
现在很明显了,集团军与旧贵族甚至连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想给切尔诺伯格,而是铁了心的要搞一场大事。
有人愤怒,有人慌乱。
怎么办?
这时,一个女性整合运动突然走到人群中央,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正是阿丽娜。
“各位,如今互相推扯已毫无用处。
事到如今,难道大家还没有看穿乌萨斯的真面目吗?
乌萨斯的枪口对准的从来不是“整合运动”
或“感染者”
——是所有被踩在铁蹄下的活物,是所有在压迫中不自知的人。
他们将感染者丢进矿场时叫我们“脏东西”
;现在举着刀砍向市民时又喊我们“叛乱者”
——但你我都知道,他们眼里只有待宰的羔羊。
我知道,我们先前一直在互相仇视着互相憎恨着,将感染者与非感染者的界限当做必须你死我活的标准。
可这难道不可悲吗?当我们的生命被称上可被衡量的砝码,那些阴谋家和剥削者从未将我们分出类别,而我们却在互相倾压。
与其在抛弃与阴谋中,就此成为他人获利的工具。
为何不就在这里联合起来,为了我们共同的生存而战斗一次?
我们是被刻在同一块墓碑上的名字,要么一起活下去,要么一起让他们记住:碾碎我们的骨头,也会硌烂他们的靴底。”
和塔露拉的嗓门不同,阿丽娜的声音和阿米娅一样,同样属于柔和的那种。
但现在在安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的人群中,却又无比的响亮,讲出了大家的心声。
紧接着,一个军警站了出来:“吉洛夫,我的名字,曾经是一个军警,你们也许不少人曾见过我。
我也曾竭尽全力保卫切尔诺伯格,可当我现那些背叛者的行径时,将我救下的却是整合运动的感染者。
背叛是真实的,我们被那些小人出卖了。
他们不是乌萨斯,却堂而皇之的为了利益鼓动了一场暴乱。”
一个学生站了出来:“我叫薇卡,一个学生,在这场苦难中失去了生活的普通人。
我曾也是国家的公民,可在灾难后本该保护我们的人向我挥刀、向无辜的孩子挥刀,而救下我们的却是曾被视为敌人的感染者。
我现并非所有感染者都是穷凶极恶,至少曾有愿意将我们生活重塑的人。”
人们无言的听着。
“我们早就在互相救了,只是一直没敢抬头看。”
“现在,他们要的不是我们听话,是我们死。”
“反正已经一无所有,还怕什么一起拼命?”
“就当是为了曾经的向往与生活,让我们联合一次吧。”
整合运动重振旗鼓,甚至有不少市民都要一起加入。
面对登陆切尔诺伯格、想要将所有人都捂死在这个城市里的集团军,将要面对的是数量减少但质量上升的更激烈反抗。
爱国者一直没有出声,注视着整合运动的选择。
这时,一个兜帽人走到他身边:“哟,老爷子?”
“罗德岛的,博士。”
爱国者认得此人。
博士嘿嘿一笑:“荣幸,我还以为你们会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分锅大会,都已经做好当金牌调解了。”
“整合运动,已有选择。”
爱国者的语气似乎有些欣慰,甚至如释重负:“值得我,付出与扞卫的,我已找到。”
“哎,那很好了,在罗德岛的霜星要是听到了也会很高兴的。”
“谢谢。”
听到这里,博士摆了摆手:“客气了,毕竟我也有那么一只小兔子女儿,可惜一早就被凯尔希拉着去核心塔支援,不然现在我也不至于来找您聊天啊。”
“”
爱国者看着身高刚到腰间的兜帽人,心中不知为何产生了一股想将对方串起来的冲动。
不过博士现在倒是真的有些麻爪。
凯尔希拉着阿米娅先行一步,杀进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