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在。
而神殿那边却毫无宣告?
“该不会……是某位魔尊伪装的吧?”
一个带着颤抖的声音在角落响起。
这个猜测让酒馆里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恐慌的低语声四下蔓延。
“不像!”
另一个看起来消息更灵通的修士立刻否定了这个猜测。
他环顾四周,然后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对周围竖起耳朵的人说。
“我有一个绝对可靠的消息来源……”
“据说,在那位陌生的存在出现之前,曾经去过生命之树神域!”
“然后,生命之树那边就发生了一场原因不明的大爆炸!”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各个城市的战神神庙里,战神冕下的神像,都无故出现了裂痕!”
“虽然神殿那边在严格封锁消息,但还是有风声传了出来。”
“他们说,战神冕下……受了重伤!”
酒馆里像是被引爆了火药桶,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
“战神受伤了?”
“这怎么可能?!”
如果只是一个神只的消息,那的确很惊人,但也不至于让大家多么震惊。
可现在,竟然又传出战神受伤的消息。
难不成战神就是被那神秘神只打伤?
所有人都被这接二连三的消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战神。
那可是神域中执掌战争与胜利权柄的几位最强主神之一。
实力非常强大,精于战斗。
有谁能够伤到他?
这一连串的事件联系起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目标。
那位在北方荒原传授“仙道”的陌生存在。
其实力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然而,更令人心神俱裂的消息还在后面。
那个消息灵通的修士咽了口唾沫,看着众人惊骇的脸,又继续说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这还不是全部……”
“我从一个灵族的朋友那里,听到了一个更可怕的说法。”
“他说,打伤战神的,根本就不是那位传授仙法的存在本人!”
“而是……而是他的一个仆人!”
如果说,刚刚的消息已经无比让人震撼。
那现在这个简直是荒谬至极!
众人刚刚还在大声议论,这一刻瞬间陷入死寂。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爆料的修士。
仿佛想听到他说自己在开玩笑。
仆人?
一个仆人,就能将执掌战争与胜利权柄的战神重创?
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
短暂的凝滞过后。
酒馆内再次炸开了锅。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战神冕下是何等存在?”
“就算是我们凡人,只要高呼其名,都能在战场上获得勇气!”
“祂怎么可能被一个仆人打伤?”
“这是对神明的亵渎!”
“就是!”
“我猜,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仆人,而是那位‘仙尊’自己动的手!”
“只是不知道是谁传错了,所以才会造成误解。”
“或许……或许那仆人本身就是哪个神只伪装的?”
各种猜测此起彼伏。
大家都不相信这个过于离奇的说法。
反而寻找各种借口,或者看着比较合理的解释。
但无论他们如何争论。
有几个事实却无法被推翻。
一位强大的、陌生的存在,真的降临了。
祂正在传授一种前所未闻的道法。
神域对此保持了沉默,既没有发出通缉令,也没有将其定性为魔道。
这种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默认。
一种无声的证明。
“不管那‘仙法’和‘神术’到底有什么区别……”
沪公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因常年握剑而生满老茧的双手。
眼中重新燃起了光。
“既然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位存在又拥有如此力量,还愿意不问出身地传授法门!”
“这就是我们一直在等待的机缘!”
“就算不能像神明那样不朽,只要能让我的剑变得更锋利,能亲手斩下几个魔族的头颅,就值得去拼上这一条命!”
“说得对!”金厉将杯中剩下的麦酒一饮而尽。
粗壮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我们在这里唉声叹气,有什么用?”
“不如去北方,亲眼看一看!”
“就算是陷阱,也总好过在这里坐着等死!”
伏罗瘦小的身躯也挺直了。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尖尖的耳朵因为兴奋而微微抖动着。
不只是他们三人。
酒馆里,许多原本眼神黯淡、满面愁容的修士们。
在听完这番议论后,心中都重新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