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这才惊觉,赫连氏与罗斯柴尔家族早已勾结,他们要通过格桑梅朵的双魂体质,同时激活卡巴拉生命树与香巴拉坛城,彻底改写地脉的时空秩序。他抓起杨公盘砸向萨满鼓,铜镜刚好映出汉斯在苏黎世操作宇宙沙盘的画面,而长白山的地脉节点上,格桑梅朵正被绑在契丹血咒的祭坛上,她的双眼已变成时轮金刚的金色瞳孔。
当第一颗流星划过古格上空时,陆惊鸿终于破解了星图的最后秘密——所谓“灵童降世”,不过是十大家族与密宗为了争夺地脉控制权,共同编织的因果陷阱。他望向齐海生,发现对方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齐家世代守护的郑和航海图,原来也是为了锁定香巴拉的量子坐标。
“我们都是棋子。”齐海生关掉量子仪,屏幕上残留的香巴拉模型正在与曼哈顿的摩天大楼重叠,“罗斯柴尔要创造金融永生的时间闭环,赫连氏想借萨满魂器复活契丹帝国,而你的陆氏……”他没有说下去,因为陆惊鸿已经转身走向废墟外的吉普车,杨公盘上的二十八宿铜镜,正映出陆家祖祠里那幅被焚毁一半的《皇极经世书》残卷。
三日后,长白山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鸣。陆惊鸿在卫星云图上看到,天池水面浮现出巨大的曼陀罗图案,而苏黎世湖底监测到异常的中微子爆发。他摸出格桑梅朵留下的血玉,发现莲花胎记竟已变成逆向的雍仲符号——那是苯教“永恒”的象征,却在卡巴拉密教中代表“无限的循环”。
更让他心惊的是,沐云裳的密信再次传来,这次滇金丝猴带来的不是茶叶,而是半枚刻着“时轮金刚”的瑞士钟表零件。零件内侧用极小的字体刻着:“他们在培养能在量子态生存的新人类,而格桑梅朵……是第一个样本。”
陆惊鸿望向窗外的星空,忽然想起古格星图上那句被风化的铭文:“凡人试图丈量宇宙,却不知自己只是星图里的一个像素。”远处的雪山传来闷雷般的低语,那不是雪崩,而是某个超越人类认知的庞然大物,正在时空的褶皱里舒展身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