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他是不是有病!
怎么都没人叫个御医来给他瞧瞧,这么暴躁,怕不是进了更年期吧!
徐栀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下呼吸,“民女......”
砰——
冰墙碎裂的那一瞬,严初安小小的身影挡在了王免身前。
他的动作太快,王免也从未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等他想要抓住严初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不要!”
绝望的怒吼声从王免喉中撕裂而出。
碎裂的冰墙块中,夹杂着红衣女人的攻击,眨眼间便撞在了严初安的身上。
一股霸道至极的气息,从严初安的怀里骤然爆发。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浑厚的龙吟。
“等等!这是什么声音?”
正在外搜寻两人下落的衙役们,听着这陌生的声响,个个都面露难色。
“好像是在那边,我们要过去吗?”
“不!你们几个去找侯爷汇报,你们跟我过去!快!”
火把的光点,在颠簸中逐渐远去。
轰——
女人猛得被这力量弹飞了出去。
紧闭双眼的严初安根本不敢抬头,直到有一抹温热落在他的耳边。
“王免?”
睁眼的瞬间,映入眼眶的便是被血浸湿了的前衣的王免。
王免抓不住他,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做肉垫,在攻击到来前替他挡下。
只可惜……
他的力量已经快要枯竭,冰纹顺着血脉的流向,已然爬上了他的脸颊。
凝起的冰盾层,甚至还没撑到十秒便已破碎。
幸好……
王免的目光慢慢移到了严初安的身上,朝他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
严初安的嘴角瞬间撇了下来,颤抖的唇角被泪水打湿。
王免终是支撑不住的半跪在地。
胸腔中,那颗跳动的心脏周围,也渐渐结起了寒冰。
王免只觉得呼吸一滞,手脚便开始发软。
眼前的景象逐渐泛起了黑点,就像是墨汁晕染在了白纸上那般。
“王免!”
见他倒下。
严初安来不及宣泄自己心中的惊惧,焦急地扑了上来。
他身上带着的灼热力量,随着他的靠近,竟抑制住了王免的冰纹蔓延。
胸腔中结起的那根冰刺,也在离心脏只差毫厘的地方停了下来。
宫门外。
徐栀看着慢慢闭合的厚重大门,蓦得长舒了口气。
这伴君还不如伴虎呢。
老虎情绪都比他稳定!
转头时,徐栀眼角的余光蓦得瞥见了两侧卫士身后背着的弓箭。
她顿时便挪不开眼了。
王免给她的匕首落在了府里,现在的她,急需一把趁手的工具。
可这里的刀剑,动不动就是十几斤起。
甩不了几下,就得歇歇。
倒是眼前的弓,看着还没那么笨重。
霍去病叮嘱了卫士几句。
回来后便见徐栀,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卫士身后的弓箭。
“你还会射箭?”
话落,不等徐栀的回答。
霍去病便伸手示意卫士将羽箭取来。
“我……”
徐栀的声音顿了一下。
虽然春序有时候可以利用神力驱动。
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由她亲自挽弓搭箭,这怎么能算不会呢。
“我会。”
徐栀语气坚定。
霍去病的眼中闪过一抹欣赏,随即便将羽箭递到了她手里。
“城内不太平,你留着它防身吧。”
徐栀看着古时的弓,伸手拉了拉。
“等等。”
霍去病忙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抵住了她的发力。
随即,一抹疑惑的神色浮现在他脸上。
“你真的会射箭?”
徐栀只觉得右臂有些麻木,她咬牙嗯了一声。
霍去病带着她慢慢放下了臂膀,略有怒意的声音响起。
“那你为何不知。
放空弓会伤筋脉,有时也会拉断弓弦,自伤自己?”
徐栀心虚地眨了眨眼,“我,我习惯了……”
春序哪有箭啊!
话音刚落,霍去病便伸手按着徐栀的肩头。
从肩膀开始,一直按到了手腕。
骨骼清晰,也未有半点损伤。
这也没伤筋啊,怎么就习惯了?
霍去病眉头紧皱,他还以为徐栀的意思是,她放空弓习惯了。
“以后注意些,之前没伤着,不代表之后不会受伤。”
不等徐栀开口,一道杂乱的脚步声便响了起来。
“侯爷!霍侯爷!”
来人还未走近,四五支羽箭已经落在了他的脚下。
那是警告。
霍去病急忙抬手,命令卫士收兵。
衙役后退了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