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了。
不过,若是日后我又救了你。
你就答应我一个请求,好吗?”
徐栀侧眸看向他,随即便点了点头。
洞外,马啸声传来。
王免起身朝徐栀伸出了手。
“我们走吧。”
两人来到崖边。
正如王免所说,山火已经熄灭。
眼前的场景再一次震惊了徐栀。
只见这底下的所有物体,全都覆上了一层冰盾。
就像是被人工制造雕刻出的滑冰场似的。
晶莹剔透的薄冰在慢慢融化,滴落的水珠在冰面谱出了一道别样的乐曲。
驾——
马蹄疾驰,两人的身影顿时消失在了山崖下。
待他们走后,一道金色的光圈浮现在半空,慢慢形成了一道大门。
天道的身影从中出现。
“这个时候回去,正好赶上这出好戏。
虽然,这不是我的本意,但也不失为一个合适的契机。”
祂刚一转身,一抹漆黑带着混沌的力量,猛得从后袭来。
拖带着天道进入了虚无中。
王府门前,聚集了一群前来讨要说法的普通百姓。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手里拿着耕种的农具,将门前堵了个结结实实。
就连后门,他们也没放过。
朱漆大门前,全是臭掉的鸡蛋跟烂菜叶子,糊了整整一大片。
听见马蹄的声响,他们纷纷停止了口中的咒骂,回身看向了王免跟徐栀。
大门前的空气静默了三秒。
随后,他们一窝蜂得朝王免涌了过来。
“就是这个人!
就是她惹怒了神明,这才招来了那夜的大火。
我的家没了!都没了!”
爱贪便宜的妇人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模样就跟泼皮无赖似的。
王免与徐栀对视一眼,满脸疑惑。
不等他开口询问,就有人立马接话。
“你们王家还把她当成贵客相待,这场火,你们也要负责!
杀了她!拿她去生祭!
只有这样,才能平了神老爷的怒气!”
此话一出,王免平静的双眸倏然染上了一抹愠怒。
就连闭紧的大门也在这时打开。
“我看谁敢动他!”
王誉扫了一眼前来讨要说法的百姓。
心头的一口气噎在了喉咙里,不上也不下,难受得紧。
他没想到,自己平时多番接济,救助的竟然都是一群白眼狼。
“你们的房屋被烧,跟一个姑娘有什么关系。
纵火的人,分明是酬神夜那日街上表演的火术士。
这事,官府已经有了定论,你们到底在闹什么?
枉我还分了银钱给你们,好让你们早日重建住宅,你们!”
王誉说到气处竟气急攻心,差点晕过去。
多亏管家扶得及时,这才没让他一头栽倒。
“我呸!
你个丧良心的东西!
你赚了那么多的黑心钱,就给了我们几个子儿,你也好意思说。
把钱给我们,不就是为了图个心安嘛!
你要是赚得都是干净钱,又怎么会给我们!
现在,你还要包庇惹怒神明的罪人,还不许我们生祭!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王誉被这话气得连连后退。
他在这彭城扎根数十年,直到今日才看清了这群人的真面目。
“你胡说什么!
我王誉这一生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做事。
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
人群中,有人冷笑一声。
“王老爷。
我没记错的话,往年灾祸连连、生意不景气的时候,都是由你主持的生祭。
你怎么能说自己的手上是干净的?”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众人的附和。
“别跟他们废话,快捉了她,带她去生祭!
这样才能平了我儿的怨呐!”
王免看着朝自己气势汹汹压过来的百姓。
【云鹤】出手,在他们与自己身前划开了一道明确的边界线。
“过此线者,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王免的举动瞬间制住了他们。
徐栀看向说这话的女人,跟刚说完便消失不见的那个男人,眉心倏然锁紧。
徐栀打量着女人。
她的衣着虽然简朴,也打着补丁,但她的话却过分犀利。
还有刚才那个男人。
他们两人分明是想将王家跟自己推上这次灾祸的风口浪尖。
徐栀想下马,却被王免给拉住。
他扫过眼前这群人,他们的怒意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