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
“你错了……”
陈师爷咳出一口血沫,混着浓重的铁锈味,染红了地板。
“咳咳……成王败寇……罢了……”
他无力地瘫软在吉米仔的钳制下,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
是谁指使你!”
林俊揪着他的衣领,语气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凌。
陈师爷惨笑一声,笑声嘶哑,如同破风箱般难听。
“呵……告诉你也无”
他突然顿住,“是……那些被你们……逼上绝路的人!”
“什么人?”
林俊心中一震,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些……被你们……走一切的人!
那些……被你们……踩在脚下的人!”
陈师爷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尖锐,如同厉鬼的哀嚎,在空旷的地下(诺的赵)室里回荡。
“他们……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们…他们会回来的!
他们……他们会……”
陈师爷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弱,最终彻底消失,眼神也逐渐黯淡下去,失去了最后一丝光彩。
一阵沉默,只有吉米仔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
林俊缓缓松开手,任由陈师爷的尸体瘫软在地上。
真相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迷雾笼罩的夜空,照亮了隐藏在黑暗中的阴谋。
林俊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看来……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陈师爷死不瞑目的脸上,“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通道入口传来,打破了地下室的宁静。
一个身影出现在入口处,气喘吁吁地说道:“俊哥……不好了……”
地下室的空气沉闷得像一潭死水,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陈师爷的尸体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眼圆睁,死不瞑目,仿佛在控诉着这世间的残酷与不公。
林俊凝视着这具毫无生气的躯壳,内心五味杂陈。
真相虽然大白,但这仅仅是揭开了冰山一角,更深层的阴谋,还隐藏在迷雾之中。
“俊哥……不好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地下室的寂静。
一个浑身是伤的小弟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语气急促,带着一丝惊恐。
“什么事?”
林俊眉头紧锁,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们的场子……被人砸了!”
小弟捂着流血的胳膊,断断续续地说道,“好几家……都是同一伙人干的……”
林俊心里咯噔一下,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生了。
他知道,那些残余势力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就像一群躲在阴沟里的老鼠,伺机而动,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几天,各社团的场子都受到了不明势力的骚扰。
赌场被砸,夜总会被人泼油漆,就连一些偏僻的麻将馆都没能幸免。
生意一落千丈,社团成员人心惶惶,一股恐慌的情绪在江湖中蔓延开来。
蒋天养叼着雪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洪兴作为江湖上的龙头老大,这次受到的冲击最大,损失也最为惨重。
“这帮王八蛋,真当我们是吃素的!”
他狠狠地将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咬牙切齿地说道。
骆驼和司徒浩南也坐不住了。
东星和洪兴分支的场子同样遭到了袭击,虽然损失没有洪兴那么大,但也让他们感到肉疼。
他们知道,如果放任这股势力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三人齐聚林俊的别墅,共同商议对策。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这股势力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林俊语气沉稳,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他们是想把我们赶尽杀绝!”
“那我们该怎么办?”
司徒浩南有些焦躁地问道,“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当然不能!”
蒋天养猛地一拍桌子,“我们要联合起来,共同对抗这股势力!
我就不信,他们还能翻了天不成!”
骆驼也表示赞同:“没错,我们必须团结一致,才能渡过难关。
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家都懂。”
就在这时,盲眼婆婆拄着拐杖,缓缓走了进来。
她虽然双目失明,但却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
“孩子们,”
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感觉到,这背后可能还有更厉害的人物在操控。
你们要小心谨慎,不要掉以轻心。”
众人心头一凛,盲眼婆婆的话让他们意识到,事情可能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吉米仔,你去打探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