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了半步,眼神里的怒火瞬间变成了震惊:“姐姐?你……”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心里也惊了一下——两周抗击打没白练,居然真接住了!但更多的是后怕,这死老王的拳头也太硬了,比拳馆里缠了三层布的沙袋还沉,看来我这力道还得再加练!
詹洛轩扶着我的腰,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变成了玩味的笑:“王少,看来你这拳头,也不是没人能接得住。”
王少没理他,只是死死盯着我的手,语气里全是难以置信:“你怎么会……这发力方式,这拳速……你偷偷练过?”
“没……没有啊!”我连忙把手背到身后,心脏砰砰直跳,生怕被看出破绽,“就是……就是刚才急了,胡乱挥的一拳而已!你别多想!”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凌晨五点对着沙袋练的“寸劲冲拳”,怎么可能是“胡乱挥”?
王少往前走了两步,眼神锐利得像要把我看穿:“胡乱挥能有这么准的时机?能接住我全力的一拳?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什么了?”他从来没跟人切磋过,我也从没见过他动真格,可刚才那拳的力道,比我在拳馆预估的最强力度还猛,这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他。
“就是……就是我在练Krup!”我急中生智,把压箱底的借口搬了出来,故意扬了扬下巴,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你知道的,那种街舞爆发力强,动作又快,练着练着拳头就有点劲了呗!”
王少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眉头却没松开:“Krup是甩臂扭胯,不是练拳头硬度的。你当我没看过街舞比赛?”他往前又走了半步,眼神像探照灯似的盯着我的手,“你这拳头上的茧子,边缘规整,指节突出,可不是跳街舞能磨出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把手往后缩——完了!刚才光顾着硬撑,忘了手上还有练拳磨出的茧子!这两周天天攥着拳套打沙袋,指关节早就磨出了层薄茧,连小白哥都夸我“茧子长得标准”,刚才情急之下居然没藏住!
“我之前跟你说过了啊,”我梗着脖子,努力让语气听起来理直气壮,“我晨跑为了练核心,用拳头做俯卧撑,你忘了?”一边说一边偷偷把拳头往身后藏,“你当时还说我瞎折腾,容易伤着骨头。”这话倒是没瞎编,上周确实拿这个借口糊弄过他,没想到今天真派上了用场。
王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显然还是不信:“拳头俯卧撑磨不出这样的茧子,你……”
“老王,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问东问西?”我打断他,故意提高了音量,带着点撒娇的委屈,“真的很烦!你为什么不关心关心我刚刚挡你那一拳手疼不疼?现在虎口还麻着呢!”我把发红的指关节伸到他面前,眼眶故意泛红,学着平时他哄我的样子装可怜。
这招果然管用。王少的注意力瞬间被我发红的手吸引,眼神里的锐利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紧张:“手麻了?让我看看。”他伸手想碰我的手,又怕弄疼我,动作顿在半空。
“你看,都红了!”我趁机把拳头往他面前凑了凑,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抱怨,“刚才那么用力砸过来,你就不怕把我手打废了?现在倒好,不问疼不疼,先审犯人似的问东问西,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王少的脸色瞬间软了下来,刚才的怀疑被愧疚彻底取代。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指关节,指尖的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玻璃,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慌张:“对不起,我没控制住力道……很疼吗?要不要去医务室拿点药膏?”
“当然疼!”我故意把声音拔高,带着点委屈的哭腔,眼眶也配合着红了红,“你那一拳明摆着是对着阿洛打的,我是个女生啊,细皮嫩肉的,怎么受得了你这一击?”我晃了晃发红的拳头,语气里的抱怨藏不住,“你这简直是下死手!刚才震得我虎口发麻,现在整条胳膊都在抖,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我要死在你手里了!”
王少被我这番话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摆手:“不是的!我没想打你,我是冲着他去的……谁知道你会突然挡过来……”他看着我发红的指关节,又看了看我泛红的眼眶,愧疚得手足无措,伸手想去碰我的手,又怕弄疼我,只能尴尬地悬在半空,“真的对不起,我当时太急了,没看清……要不现在就去医务室?别耽误了。”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那么冲动?”我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语气软了些,却还是带着点埋怨,“我说了,阿洛是我好朋友,你没搞清楚事情的原因就直接上手?刚才要是没挡住,你一拳砸在他脸上,道上的人知道了,朱雀和青龙怕是又要开战,你想过后果吗?”
我越说越急,那些压在心里的话没忍住全冒了出来:“再说了,朱雀和青龙争一个女生,传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吗?道上混的讲究能打能抗,为了这种小事吵来吵去有必要吗?再这样下去,你们俩这主位谁也别坐了,都归我了!这点小事都要斤斤计较,还怎么镇场子?”
话音刚落,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说秃噜嘴了!詹洛轩和王少还不知道我是“肖爷”,这话被两位主子听进耳朵里,不起疑心才怪!我可是要悄悄整顿朱雀、掀翻青龙,还要跟肖哥抗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