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车前面篮子里的吊水玻璃瓶:“大侄女,吃饭没?走,我带你下馆子去。”
她弄几个瓶子做什么?
“不了,我要给人送东西!”时想想拒绝道。
原来是给人找的瓶子啊!
吴建章收回视线,笑道:“那行,哪天有时间叔带你去吃好吃的。”
“诶,好。”
时想想点了点头,骑着车回去。
陆晨从农机站出来,打眼看见时想想骑着自行车‘呲溜’一下从街对面过去。
他迈开腿就追上去。
陆母后脚从农机站出来,看着健步如飞的儿子,一颗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小晨,你慢点!”
边喊边追上去。
陆晨追了两条街。
把人……追丢了!
他沮丧的往回走。
陆母气喘吁吁的追上来,一把抱住体弱多病的儿子:“你跑什么?不要命了?”
他这儿子哪哪儿都好,就是身子骨不行。
多跑两步就晕倒。
又是家里的独苗苗,一家人都小心呵护着。
跑那么快,要是……咦?
陆母从紧张中回过身,看着面色红润,呼吸都比自己均匀的宝贝儿子:“哪里不舒服?“
“妈,我没事!”
陆母呆立了将近半分钟:“你的身体什么时候好的?”
这些年,他们寻遍名医,他的身体都没有任何改善。
怎,怎么,突然好了?
“时同志给我开了一个药方,我照着抓药吃,喝了半个多月,最近我感觉身体好多了。”
时同志一如既往的谦虚。
明明医术了得,还说什么略懂皮毛。
“时同志?哪位时同志?”陆母追问。
“就是上次我晕倒在街上,给我糖,还把我送回家的时同志。”
时同志都知道他爸坑她钱的事了,还竭尽所能改善他的身体。
真是个好人!
——
“啊嚏~啊~~嚏~~~~”
时想想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谁又在背后说她的坏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