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满仓冷笑道:“干嘛!
难不成你还想仗势欺人嘛?”
“别啰嗦,赶紧掏一万元。
你要是再挑三拣四,马上就往上涨,可别等涨了再急。”
旁边红毛拎着铁钩走来,钩子上的血顺着弧度往下淌,另一只手也被血浸透。
孙满仓冷笑一声:“呦!
你们这帮宰动物的屠夫,难不成还想动刀子杀人?来……来扎这个位置!”
说完他把肚子挺了挺。
“有种就下手!”
这副唬人的架势骗骗寻常百姓还行,想镇住孙满仓!
简直是华佗面前开药方,姜子牙面前论兵法。
“这……”
杀狗的脸色猛地一沉,没料到今儿竟撞上这么个豁出命的硬茬。
从前都靠这招唬住了多少人!
老百姓被一吓唬,无不赶忙拿钱,灰溜溜地跑。
“这什么这?人皮很薄稍微划一下就破。
以后你们写着人肉包子的招牌,保准上电视!
公安干警还会给你们备上几套银手镯。”
那几个杀狗的被孙满仓说的话吓得直哆嗦,这几人不过是想威胁威胁,骗俩钱花,哪想过真动手呀!
那杀狗的胖子扛不住了,脸上堆起笑:“大哥都是玩笑,你别当真!”
“开玩笑,说句玩笑就想翻篇?我要给你老婆办了,回头再说句玩玩,你肯干嘛?”
孙满仓抿嘴说道。
“难不成你还想揪着不放?那你说,到底想怎么样?”
红毛皱着眉,硬着头皮反问。
“没别的意思,就想报警罢了。”
孙满仓摸出手机晃了晃。
他一脸纠结道:“哎,公安局里好几个朋友,连副局长都熟,你说我先找哪个呢?”
几个杀狗的吓得腿一软,“扑通”
全跪在地上,哭丧着脸求饶:“大哥,我们不敢了!
是我们心术不正,您高抬贵手把我们当屁放了吧。”
“想让我不报警?行啊!
但你们之前狮子大开口要多钱了?”
杀狗的胖子,低着头说道:“一万。”
孙满仓嘴角勾着笑,慢悠悠道:“行啊,就一万块。
你们拿这钱,这事我就当没生过。”
那几个杀狗的脸都憋成了青紫色,心里直打鼓:这哪是我们给你钱?明明是我们被你讹钱!
孙满仓见那几个杀狗的还在磨磨蹭蹭,“好,不同意是吧?”
说完就掏出手机,指尖已经按在了拨号键上。
“大哥别拨!
我这就去屋里取!”
杀狗的胖子服软了,急急忙忙回屋翻出一摞小红人,双手捧着递过来。
孙满仓掂量着手里的红票子,轻轻拍了拍,“你们就为了这么点,把自己的一生差点断送进去,不值当啊!”
杀狗的胖子盯着钞票,暗自咬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兔崽子什么来头,居然让自己栽了这么大跟头?
那只狗还在叫个不停,委屈地望着孙满仓,仿佛在诉说着害怕。
“别愣着了!
把狗放了,好好洗洗给我,这钱就当买它了。”
孙满仓实在扛不住小家伙那可怜的表情,心里琢磨着牵回去让它和毛毛作伴吧。
“好,好,我们马上给它洗澡。”
怕孙满仓再找麻烦,几个杀狗的拧开水阀就给小家伙冲洗全身,恨不得立刻洗完交差。
接着又拿风筒把它吹干,小家伙抖了抖身子,立刻露出了一身毛茸茸的黄毛。
孙满仓将小黄狗抱起来,“现在你就叫小黄,我带你去看看新家,别再乱跑了,可得当心在遇到屠夫。”
小黄刚从鬼门关逃出来,显然知道了孙满仓的好心,用毛茸茸的头磨着他的胳膊。
转头孙满仓给初夏打去她有没有黑色狗的血?
初夏果然没让他扫兴说道:“放心,施福堂就有货。”
孙满仓挂了电话,心里一阵狂喜,初夏这丫头真是自己的救星,不管什么棘手事总能轻轻松松解决。
等孙满仓赶到施福堂,就见郝佳坐在后面睡觉,脑袋歪在胳膊上,时不时往下滑一下。
郝佳晚上八成偷偷干了啥熬夜的事,这会还睡得正沉。
孙满仓突然“嘿”
了一声,把她吓得一哆嗦。
“是你啊孙满仓,你快去吧,小姐在等你。”
没一会,郝佳又呼呼睡了。
孙满仓没再多说,径直跑了上去。
初夏穿着红色旗袍,乌黑秀柔盘在脑后,优雅地坐在藤椅上,手中端着茶杯轻轻抿着。
她的手又白又嫩,像刚剥壳的葱白似的。
初夏端起壶,稍微一歪,里就流出茶水,慢慢倒进茶杯里。
水柱亮晶晶的,像带着点光似的,屋子里一下子就飘满了好闻的气味。
孙满仓刚进门就夸出声:“这茶绝了!
初夏小姐品的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