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好像也只能去地窖碰碰运气了!”
孙满仓二话不说,紧紧攥着那柄铜钱串成的金钱剑奔向地窖。
他在狭窄的通道里一路狂奔,阴风阵阵中不断撞上拦路的邪祟。
有的东西脸上没有眼睛,只留着两个深不见底的漆黑窟窿,总的来说都是缺胳膊少腿的。
还好大家看不到邪祟,这要是让他们瞧真切了,恐怕当场就得腿软吓瘫,
可那些邪祟没有敢真正扑向孙满仓,这不是他长得周正。在邪祟眼里,皮囊好坏毫无意义。真正让它们忌惮的是他手里那柄金钱剑。
铜钱炼造的剑身在昏暗里泛着微光,在邪祟的感知中,这玩意儿就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烈火,别说靠近,光是离得近了都觉得魂体发疼,只能在旁边嘶吼着打转。
孙满仓也摸清了这门道,挥剑的动作更稳了,借着金钱剑的威慑一路往前冲。
孙满仓已经冲到了地窖口。
这地方像是邪祟的巢穴入口,黑黢黢的台阶上不断有影子窜出来。有的拖着断腿一瘸一拐,有的无眼头颅在半空漂浮。
“给本少爷把路给我让开!”孙满仓吼声震得通道嗡嗡响,这会儿他早把懦弱抛到了脑后。
孙满仓踏着满地消散的黑气,一步步走进地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