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后颈,另一只手攥紧长刀,刀刃对着狗脖子就要落下。
狗像是预感到了悲惨的命运,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它那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孙满仓。
杀狗的胖子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手里的刀又凑近了几分。
孙满仓突然叫停了手,“别杀!”
屠夫问道“怎么了,又反悔了?这可是你自己点头应下的,别耽误我功夫!”
孙满仓摸了摸后脑勺,“你这狗是用焗头膏漂的吧?”
杀狗的面色骤变,拎着长刀逼近:“小兔崽子,你敢胡说?是来砸场子的啊!”
话刚说完,旁边杀狗的几个工人闻声立刻停了手,手里还攥着沾血的刀子和铁钩,纷纷转过身朝孙满仓围了过来。
孙满仓咧嘴笑了,“你自己心里有数。瞧瞧你这双手,别拿染色狗糊弄人。”
那杀狗的低头瞅了眼自己的手,黑乎乎的污渍赫然在目,“管它真黑假黑,这钱你必须掏,坏老子生意,没你好果子吃!”
原来饭店老板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听说孙满仓要找黑色狗,干脆在村里抓了只小黄狗,用劣质黑染料把狗毛染得乌黑。
为啥偏挑小狗下手,道理再简单不过,个头小,毛量少,染起来省染料又省功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