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了墙上最显眼的地方,让人一打眼就能看到。
那会儿,来家里做客的人都调侃她,“怎么这么爱秀恩爱。”
她每次都笑着应下。
陆闻州也逗她,说:以后每去一个地方,都要画一幅画纪念吗?
她很认真的点头,说是。
陆闻州听了,笑着把她搂进怀里,眼里满是宠溺,承诺以后带她把世界上每一个海滩都去一遍。
那时,她抱着他,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可谁又能想到。
最后陆闻州都没有兑现承诺,所有的甜蜜美好,都只是说出承诺那一瞬间的事儿。
而那幅挂在墙上的画,也被放在了库房里吃灰……
是看不见吗?
——看不见油画不在了,看不见她的失落。
可油画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啊。
只是不在意罢了……
如今。
他们都分开了。
他又把那幅画拿出来干什么?
温辞盯着那幅有些褪色的油画,胸口闷的要命,呼吸都是涩痛的,她逼迫自己不去细想,不去深究……
“喝茶还是水?”
陆闻州走到茶吧机前,淡声问她。
闻声。
温辞才恍然回神,她最后看了眼那幅带着她满腔爱意的油画,如今那画上随着时间而褪却的色彩就好似她那不值钱的爱意。
温辞嘲讽一般扯了下唇角,这才看向不远处英挺的男人,涩声说,“不用了,我不喝。”
她也不敢喝。
陆闻州倒茶的动作微顿,侧讳莫如深看了她一眼,没再多问,放下杯子后,朝沙那边走去。
温辞依旧站在原地,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手足无措,她见他迟迟不去洗澡,正气定神闲的靠在沙上松领带,不由纳闷,“陆总,你,你不是要去洗澡吗?”
陆闻州冷眸看她一眼,“你着急?”
温辞险些被他这句话呛到,刚刚不是他着急要跟她商量吗?她愤懑的瞪着他,“陆总,你要是不洗的话,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商量了?我一会儿还有事儿……”
话音未落。
门铃忽然响了。
温辞脊背倏的一僵,下意识抓紧了包,惶惶回头看向那扇紧闭的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