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
陆闻州盯着那个药盒,目眦欲裂。
那是温辞常买的一款牌子。
所以,她给傅寒声买药了……
那么关心他吗?
可他受的伤比傅寒声严重多了,她怎么就冷漠忽视了呢……别说买药,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明明以前,他哪怕应酬喝多了难受,她都心疼的陪他整晚,费心思熬解酒汤,一口一口喂他喝……
一时间。
陆闻州的心就像是被人扔进油锅里煎炸,痛不欲生。
傅寒声把药膏放兜里,刚要离开。
就听到陆闻州说,“你帮了我们家小辞,她性子软,一定是会还回去的,不然心里不踏实。”
我们家小辞……
还回去……
这些话就跟刺似的扎在他心上,不疼,但特别不是滋味。
傅寒声薄唇紧抿。
陆闻州笑了声,“一瓶药膏而已,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我受伤那天,她去普众寺为我求药,身上受了不小伤。”
“她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我怎么能辜负她呢,就算让我放弃一切,我也不会放弃她。”
“你说是吧,傅总?”
陆闻州沉了声。
傅寒声面色阴沉,怎么会听不出陆闻州话里的暗讽。
温辞为了他费尽心思,去普众寺求药。
他那一瓶擦伤药膏算什么?
小巫见大巫。
“傅总,最后提醒你一句,温辞不是你该肖想的人,你也肖想不到……”
丢下这句,陆闻州转身就走。
肖想不到……
可谓是讽刺极了。
傅寒声牙关紧咬,心里拧巴的要命,像有一把火在烧。
他抬眸看向陆闻州离开的背影,冷声说了句,“陆总跟何书意关系好像很不错?”
轰!
陆闻州耳边嗡鸣作响,猛的停下脚步。
回头看去。
便对上傅寒声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他冷笑了声,点到即止,没在多说一句,慢慢宰才有意思。
而陆闻州却陷入了深深的恐慌,急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梁秘书的电话。
“我跟何书意的事,都处理干净了吗?”
“陆总放心,不会留下马脚的。”
“嗯。”
陆闻州这才放心不少,看了眼傅寒声离开的方向,冷厉眯眸,又对电话那端说了句,“明天一早,我要看到傅寒声控股的集团财务报表。”
闻言,梁秘书顿时了然,陆闻州这是要跟傅寒声打商战了。
忙应下,“好的陆总。”
挂了电话。
陆闻州心情依旧未能平复,刚刚傅寒声说的那些话确实刺激到了他,尤其是看到那盒药膏……
他透过玻璃,看到映在里面的自己,下颚上的伤口因为没上药,已经结了痂。
伤口不疼。
只是心里特别难捱,像是被人划了一刀。
他自嘲一笑。
从兜里掏出烟盒抽了两根香烟。
这才朝温辞所在的病房走去。
……
这边。
傅寒声同样联系上方远,简言意骇,“查一下何书意,尤其是跟陆闻州相关的。”
虽然现在他手上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但他敢保证,陆闻州和何书意的关系并不一般。
或许……
傅寒声面色沉了沉。
“我现在就去办。”
方远虽不解,还是迅应下。
……
病房。
温父还没醒,温辞在床边静静陪护着。
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敲响,专家和护士推门进来。
温辞连忙起身,看到来人,狐疑了瞬,“你们……”
护士长上前低声解释道,“温小姐,我跟您介绍一下,这位是血液科的席专家,林医生,您父亲后续的一切病情,他都会一手负责。”
“是陆总请来的……”
温辞怔了下,大脑仿佛都宕机了瞬。
林医生已经走上前,朝她伸出右手,“陆夫人。”
一句陆夫人,砸的温辞大脑空白。
甚至是有些难堪。
但碍于外人的面,她只能忍一忍,轻握了下林医生的手。
“病人的这些天的检查报告能给我看一下吗?”
温辞艰涩张口,心里想拒绝的,她不想靠着陆闻州。
可眼下父亲的身体最要紧。
而林医生又是京市权威的血液病专家,现服役军医,不是一般人能请来的。
那句拒绝的话。
最后还是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从柜子里拿出检查报告,递给他。
林医生把拿一沓检查报告都夹在文件夹里,去病房简单检查了下温父的身体后,便离开了,等明天做完分析,再跟温辞淡。
几人走后。
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