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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海上惯例,你们这些战败者的身份已经自动降格为奴隶,并且都是属于我的财产,我有权随意处置你们,不管是售卖,劳工,还是凌虐,打杀。”
他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一丝语调变化,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还没等他接着说,一股尿骚味突然传了出来,乔洋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可能只有十四五岁,从实际意义上来说,他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尿的好啊,乔洋心道。
他正愁着怎么立威,这配合的人就来了,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掉”一个孩子,震撼力绝对不亚于当面杀了他们。
没有丝毫犹豫,他抬起手,示意马奎斯上前,冷酷的说道
“把他拎出来,做掉。”
“您的意志,船长。”
二人对话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那没忍住恐惧导致吓尿的小家伙恐惧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高大魁梧的马奎斯缓步走来,每一步都好像踩到了他的心脏上,无言的恐惧冲上大脑,让他除了颤抖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很快,他被带到一块巨石后面,谁都看不到哪里发生了什么,只听到疯狂的求饶声戛然而止,以及重物被扔到地上的动静,这一刻,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他们好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乔洋,在混乱的海战中只顾着打架和活命了,谁又在乎对面的船长是谁呢。
但现在不一样了,可以肯定的是,这八十多号人对乔洋的印象肯定无比深刻,也许今晚噩梦的主角就是他。
当乔洋转过头来,战俘们都下意识的低头,不敢直视这位可以肆意决定他们生死的存在。
“看到了吗,我不喜欢胆小的家伙,所以他死了。”
淡漠的声音灌入每个人的耳中,他们沉默着,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身为海盗的天性暴露无遗,欺软怕硬,胆小如鼠,即便是被“做掉”的家伙是他们的开心果,他们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但无论是哪个群体,都有不一样的人,他们在一些特定时刻,甚至可以无惧死亡。
“您是不是太过分了,他只是个孩子”
一位中年独臂海盗忍不住站了起来,他身边的几人吓得疯狂后撤,生怕被牵连,然后被乔洋杀掉。
“哦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你是第一个敢于站出来反驳我的人。”
乔洋身上升起一阵恐怖的威压,集中笼罩在了独臂海盗的附近,一阵牙酸的嘎吱声从他的身体中传出,他颤抖着,但强忍着没有跪下。
“他只是个孩子”
独臂海盗的双眼通红,紧咬牙关,颤抖着重复了一遍。
“那又怎么样,别忘了,你们都是我的奴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时,马奎斯带着一身浓郁的血腥气回来了,随后恭敬的奉上了一颗心脏,少年拳头大小,还流淌着鲜血,不时还会抽搐一下。
“船长大人,您最爱的人心。”
一向严肃的马奎斯将腰弯了九十度,双臂高抬,脸颊不时抽搐,对于自家船长的不时抽风,他自认已经习惯了,但今天这出戏着实是有些恶趣味,鬼知道这些可怜的战俘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嗯,不错,品质上佳,充满了恐惧的味道,带给厨子,让他帮我做好送过来。”
“遵命,船长大人。”
马奎斯整理好表情,招来崔勒,将心脏递给了他,在众人惊恐且战栗的注视下离开了这里。
“你就是个恶魔,畜牲,你他妈的不得好死我草,你,你一定会下地狱,杀了我吧,我就算是臭名昭著的海盗,也不会臣服你这样的家伙”
独臂海盗破防了,还是破大防的那种,流着眼泪,悲伤无比,嘶吼着对乔洋破口大骂,那是要多脏有多脏。
独臂海盗名为兰迪,一个随处可见的普通名字,正如他本人一样。
兰迪成为海盗的原因很曲折,早些年前,他的妻子和孩子死于战乱,只剩下了孤家寡人,为了维持生计,外加他本身还是一位经验老道的一阶职业者,于是加入了一艘商船,成为了随行护卫。
但命运总喜欢捉弄人,他所在的商队遇到了海盗船队,也就是白骨海盗团,小商船哪里打的过一整支船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