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如今,洪荒人族之所以如此零散,每个部落的人口都难以过百人,其根本原因就在于那场可怕的变故。
人族在那场灾难中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深知分散才是保留后代的唯一途径。
于是,人族在巫妖量劫之后的漫长岁月里,不仅没有变得繁荣昌盛,反而因为不断的分散,使得他们在妖族的压迫下,生活愈朝不保夕。
在这片广袤的洪荒世界中,千人规模的部落并非随处可见。
虽然不能断言整个洪荒都没有这样的部落,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们绝对不会很多。
相比之下,像黎那样全部由青壮组成的部落才是主流,而几人或几十人的小部落更是常态。
然而,广成子却在这个时候搞出了如此大的动静,这实在是让人始料未及。
更糟糕的是,他的行为导致了后天人族被迫下跪,这无疑彻底激怒了公孙。
公孙对这种情况感到无比愤怒,他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生,于是毫不留情地质问广成子。
面对公孙的质问,广成子竟然选择了沉默。
这种沉默让公孙的怒火愈熊熊燃烧,他肩头的弯角逐渐变大,手中不知何时已经紧握着那把巨剑,仿佛随时都准备动攻击。
与此同时,公孙的身形也开始膨胀,透露出一种强烈的敌意和攻击性。
不仅是公孙,其他许多人也做出了与他相同的选择。
一些青壮甚至开始大声喝骂,对广成子表示强烈的不满和抗议。
就连原本就有些不安的老弱妇孺们,此刻也纷纷施展各自的手段,似乎一场大战即将爆。
这种紧张的气氛和众人的威吓终于让广成子如梦初醒,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引了严重的后果。
广成子见众人如此,压下心中不快,甩动拂尘禁锢众人才说道:“小友,误会了!
刚才只是显化你的气运,让他们跪下的不是贫道,乃是你自己。
“
公孙闻言,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侮辱,暴喝道:“一派胡言!
你究竟是何人?阐教,说什么明道与人族,就是这样折辱我等的吗?“
公孙不再搭理广成子,对身后族人说道:“今日怕是难有善了,你等听令,各自逃离,能逃一人是一人,我有熊部落今日解散,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没人应声,却是各自守阵,开始朝山谷外撤退。
公孙却是举剑就朝广成子劈了过去,顿时让被这一变化弄到窝火之极的广成子险些被剑劈到,虽然这对于他而言何足挂齿,可以说连擦伤都造不成,但是架不住丢了面皮不是,广成子可以说此时原本被公孙恭敬带来的所有好感全部抹去,觉得不可理喻。
广成子见状,心中略感惊讶,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身形如鬼魅般出现在云头之上。
他凝视着那轻易挣脱他禁锢的千把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
要知道,当时他虽然只是稍稍施展了一点法力,但这些人在他眼中不过是些不堪一击的弱者,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破开了他的禁锢呢?广成子站在云头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山谷,想要一探究竟。
至于下方那个正在跳脚的公孙,广成子对他早已心生厌恶,甚至连多看一眼都觉得不耐烦。
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山谷内的景象所吸引,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个看似普通的山谷来。
渐渐地,广成子现了一些端倪。
这山谷内的一切似乎都有着某种规律,而且这种规律显然并非自然形成。
经过一番观察和思索,他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此山谷竟是一座天然的阵法!
这座阵法的精妙之处在于,只要进入山谷的人修为境界不过某个限度,都会被阵法所弱化。
而人族却可以通过某种方法,强行将入侵者的实力纳入与自己相当的境界。
如此一来,这座山谷便成了人族的天然屏障。
倘若没有这座阵法的保护,单凭山谷中的那个断崖作为防守,恐怕这千把人早就成为妖族的口中之食了吧!
广成子不再矫情了,挥动拂尘将所有人扫回山谷,又是一个定让所有人失去自由,这才重新站到公孙面前,说道:“小友何必如此,贫道适才施为不当,还请原谅!
“
公孙举剑的手还死死取剑指向广成子,一字一句的说道:“难道你真的要赶尽杀绝?“
又被误会的广成子麻了,看来不施展手段不行了,对着公孙一点,公孙变回常人模样,广成子又将黎部落的画面用仙法投影出到山谷之上,说道:“贫道受老师法旨,特来洪荒相助人族,今日相继走访黎和公孙的部落,乃是要选定相助对象,绝无其他心思。
“
说道这,稍微停下,指着投影说道:“初始选定的部落倒是战力有余,但是非展之途,怕是得授仙法,指不定一场腥风血雨。
“
只见广成子对着画面中的黎一指,黎同样身上光华氤氲,之后一只猛虎跃出黎的天灵盖,此虎浑身斑斓,额头一个王字如同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