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强求,趁着还有时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后开始从东京出,开始走遍神州,不仅是大宋,北边的金国和其他实力她也饶有兴致的走了一大圈。
时间不知不觉中来到宣和五年末,回到汴京的叶文筝找到被贬斥在家的苏轼,这一次双方没有再和上次一次匆匆打个招呼就分开,苏轼半爬的书桌上,圆圆的肚子顶住书案,那样子看一起来很不舒服,总有一种要不胖子摔个大屁敦,要么书案被弹飞的模样。
叶文筝显出身形,二人进入只有他们的时间,苏轼先是调整了一下自己,调整了许多次最终还是放弃了,一屁股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像是被硬塞进去的一样,椅子咯吱作响,椅子三面突出来的圆滚滚的肉把衣服撑的紧紧的。
叶文筝问道:“近来如何?太白!
“
苏轼先是一愣,然后洒然笑道:“现今你可叫我东坡,你若不愿意,随你。
此次到来有何指教!
?“
叶文筝不好意思的说道:“先我为上次的怯懦和不告而别抱歉,那种惨剧我实在没有办法接受,因此离开了。
“
太白不为所动,没有出声。
叶文筝继续说道:“我想了解现在如何了?我走访天下,如今异族可不安分,你们打算如何应对?“
太白肉嘟嘟的双手一摊,无奈回到:“师伯严旨,今番以人道为主,不涉战争,不能再和鸿钧硬碰硬,所以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就是想动手都难了!
至于其他截教门人,投入军伍的不在少数,只怕应该难有作为。
“
熟悉历史的叶文筝点头,他知道太白的看法是对的,有宋一朝,武将被打入贱籍一般,要不然也不会有岳武穆的风波亭了。
“我看异族异动频,只怕躲是躲不过去的。
“叶文筝委婉的说道。
“只从上次鸿钧接触罗睺魔气的束缚,人心中的善恶就极端了,杀人为粮的事情你知道,孝感动天的故事也是传遍天下。
只是,汉族天下在大师伯人教的几番维护下,善的那一面维护的不错,就是在现今时代,恐怕有点天真了。
“苏轼接口道:”
没办法,从上次大唐一战开始,人道气运损失惨重,大师伯那边已经遁世许久,如今策略也只能执行大师伯离开前的嘱托,拒敌于国门之外已经是大宋最大的战略目标,被动防守的国策没有人敢动摇!
“
说道这里,太白语气有点低沉:“久守必失啊!
“
叶文筝哪里不知道太白的担忧,但是此次他绝对不会出手干预,和太白一番谈话,悬在的心终于死了,站起来抱拳说了声再会,就离开了。
时间还是来到靖康元年,如同历史上一样,靖康之耻生了,这段可以永久矗立在中华民族耻辱柱上断崖式第一的国难,就这样活生生的生在叶文洁的眼前。
那种虚无缥缈的人道气运在叶文筝的感应下原本查无此物的东西,在靖康之耻生的时候被她真切的感受到了,那原本光华璀璨的气运支柱,短时间犹如彻底断绝一般……
叶文筝没有过多关注汴京,此时的她已经在杭州,看者南宋小朝廷的建立,也看见气运支柱艰难恢复的样子,一言不。
老君错了吗?这个问题一直在她脑海中沉浮。
之后短暂的励精图治的‘完颜构‘,收拾了权力,重新选择了龟缩防守的国策,哪怕此时的大宋火药都投入战场,而且日新月异,加上“精忠报国“的岳武穆的战法革新,局部战争更是捷报频传。
这一切对于稳稳坐在龙椅上的完颜构‘而言没有一点惊喜,更多的是惊吓。
以人教为主的朝廷里,止战求和的风气越来越盛,最终岳武穆被十二道金牌追回,最终风波亭如期上演。
此时,叶文筝看到太白也在风波亭,只是他除了叹气一声就匆匆离开没有任何反应,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叶文筝也只能跟着叹了一口气。
之后的历史真的和原本历史分毫无差,最终陆秀夫背着7岁的小皇帝投海,一时间人道气运支柱崩塌一大块,看的叶文筝心惊肉跳。
是的,大宋国祚短暂中断后连绵过3oo载,文明进入火器时代的前夜的黎明时刻被彻底中断,其代价还包括了汉民族的沉沦,这一切是非对错看在叶文筝的眼中心痛不已。
她急切的需要泄,但是独立于世界之外的她呼吸都困难了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泄的通道。
之后被贬为四等民族的汉族人在苟延喘喘,一切都如此艰难,叶文筝不敢再看。
这是,许久不见踪影的太白主动找到叶文筝,将她带入一座道冠,其中一个道士见到太白热情的将他引入后堂,一副挂着‘老子出函谷‘画像大殿内,空空荡荡!
太白朝着画像行礼道:“师伯,叶小友我带来了!
“此后像是负气一般,甩着大袖就要离开大殿,而且动作飞快,和胖子一点不沾边。
“你也留下吧!
吾知你等心中不快!
切莫着急,吾必言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