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越清亮——在京华市这盘棋里,她只需走好自己的每一步,剩下的,自有时光来印证。
朱飞扬把手头的关系一一捋顺后,再次来到原江山风景区。
工地上机器轰鸣,吊塔的长臂在半空划出流畅的弧线,穿着橙色或者蓝色工装的工人往来穿梭,二期工程的脚手架像密密麻麻的蛛网,裹着半山腰的新建筑群,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李大器穿着沾满灰尘的工装,安全帽下的脸晒得黝黑,眼下的青黑透着连日操劳的疲惫。
他几乎把家安在了工地,从材料进场到钢筋焊接,每一个环节都是亲自盯着,小到一块瓷砖的平整度,大到观景台的承重结构,都要求做到“钉是钉,卯是卯”
。
见朱飞扬过来,他抹了把额头的汗,声音带着沙哑的兴奋:“飞扬哥,您看这栈道,钢筋全用的国标,混凝土标号比设计要求还高两个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