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汲黯梗着脖子道。
刘据望着汲黯,慢慢对父皇的体会有些感同身受,但和父皇不同的是,他却不容这么一人在身边狺狺狂吠,就如同孝文帝不能放在御前一样,不需要这么一个人来彰显自己察纳雅言,“如右内史之言,关东群盗之事,朝廷什么都不必做,盗情就会平息,是吗”
“以臣之见,治官理民,清净少事,便可不生盗贼。”
“寡人记得,右内史为东海太守时,便是这样做的,事务多交郡丞、书吏办理,根据律法并督查下属按律行事,不苛求小节,东海境内人皆称颂,是吗”
“上君博闻强记,臣自叹弗如。”
“既然如此,右内史不妨回到东海郡去,依前事而行,你能保证附近群盗没有人敢靠近东海,贵贱尊卑有序,郡内道不拾遗吗”
“臣愿意一试!”汲黯正声道。
“相国。”
“臣在。”公孙弘应声道。
“东海郡守是谁”
“回圣上,轪侯利扶。”
“对调职位。”
“是,上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