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能不能进去,进去之后会不会损失惨重,这都是很大问题。
还有一点,覆盎门距离长乐宫很近,但距离未央宫很远。
武库在未央宫、长乐宫的中间,与丞相府挨着,而御府,在长乐宫的北边,距离覆盎门,不算远,但也绝对不近。
“这就要看舅舅的了。”
刘据望着卫青,眼睛一眨也不眨,“舅舅功冠诸将,十数年来,虽长在北军,但许多南军将领却是从北军而迁的,长安城十二门,在覆盎门田仁以外,舅舅是否另有故旧”
卫青沉默了。
“舅舅,大兄率领的是精骑,所得的命令是不许片刻停顿,夜半之时,必定能到达长安城,而从这里追赶,是要时间的!”
“我不知道舅舅对我,对大兄,到底有多少亲谊眷顾,也不知道舅舅对帝国精锐,到底有多少爱惜之情,更不知道舅舅对长安大战,南北火拼,天下震动,万民俱伤,到底又有多少仁恕之心,即将到来的战争,是血流成河,是兵不血刃,都掌握在舅舅你的手里!”
“叛变……”
“舅舅,失败了才叫叛变,而我们的成功……是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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