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长女突然入宫,述说了平阳侯府的变化,她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儿子要对平阳侯府动手了。
平阳公主,她不在乎,平阳侯女婿,她也不在乎,但女儿和外孙,她却不能不在乎。
如果只是长女一人,卫子夫可以直接把人留在宫中,多了个外孙,这个决定就无法下了,那是平阳侯血脉,她不知道太子储君的儿子对平阳侯府上下的真实态度。
是不是,连两岁小儿都不放过?
“有何不可?”
刘据笑着接过了话,安抚道:“我许久没见长姐和外甥了,也真的有些想了,正好接进宫来见一见。”
“卫广!”
“臣在!”
“马上召长公主携子进宫。”
“诺。”
詹事卫广领命,连忙安排人去平阳侯府颁诏。
得偿所愿,卫子夫彻底放下心来,喜上眉梢,这顿家宴,吃的十分满意高兴。
宴后。
刘据出了长信殿,望着天上翻滚的阴云,一阵风吹来,湿润的气息证明了雨水将至。
季春多雨水,万物靠此滋润生长,勃勃生机正在竞发,但终有尽时,夏之生,便是王政厉色之始。
风暴,来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