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
祁序成为被利用完就丢弃的工具,余千岁不怒自威的气场,让他不得不重新面对事实。祁序双膝硬生生跪在碎石铺就的地面上,他忍着膝盖的疼痛,想要抬头,却抬不起来,只能任由自己的头颅,向下低得更沉。
“抬头,说话。”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像左右祁序的操纵杆,又像系在他四肢脖颈的线,提拽着让他认命。在祁序胆颤不已的眸子里,他看到微微俯身的余千岁,余千岁自肩颈垂落的头发,每一根都飘动非凡,却在祁序眼中,成为夺命的利剑,好似这些发尾会在他稍不留神的空隙里,立马攫取他的性命。
余千岁“平易近人”的背影,在身后的那些人看来,反而是被要挟。
吴期心急如焚地拽着陈槐,“余哥是不是受欺负了!”
“跑快点,赶紧跑快点。”
他们这些人离得远看不真切,好像余千岁真的受祁序刁难一样,尤其是在这种刁钻惹人遐想的角度下。
陈槐虽是担心余千岁,但还是在心里腹诽,余千岁这样的开大,就算祁序的真实身份再厉害,十个祁序也不够一个余千岁打的啊。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配合得当,“知道了。”
等到他们全都赶到时,每个人脑补的事情,全都被眼前的一幕击垮了,事实分明是余千岁在拿捏祁序,江杉看向周围,寻找金十二的影子,“他人呢?”
祁序心生怨怼,“我怎么知道,他扔下我不管不顾,一走了之,我还想活命呢。”
陈槐看向塌成废墟的山峰,目光转向余千岁,余千岁不动声色地点头,陈槐见他给出肯定的回应,语气反而多了几分好战的喜悦,“金十二应该是去了大须弥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