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战斗，双方的实力都达到了现有游戏认知之外的境界，在虚无的深处这场战斗不被时间空间乃至一切物质因素记录，唯一能证明其存在的痕迹，就是那不时从虚无深处散出来的一两道余波。
轰击在了宇宙壁垒之上，瞬间让壁垒上出现了无数裂痕，就像是一块濒临破碎的玻璃。
甚至让圣光联军和虚无军团都短暂的停战，联手抵御冲击。
在虚无深处，森林的鲜血已经闪满天空。
燃烧生命和燃烧柴火并没有多大区别，在极致的爆之后，留下的只能是一片灰烬。
很可惜“芜”
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无脑反派。
自然也没有什么尊重对手的想法，当圣灵谱尼选择燃烧自己然后第一时间他就选择了脱离，宁愿让对方在自己身上多戳几个窟窿，也不愿意跟其正面交手。
在战斗初期，普尼确实稳压了对方，可在短时间的爆之后，生命力就像被燃烧殆尽的木材。
虚弱感涌上身心。
接踵而至的是对方凶狠的反击。
普尼难以避免的落入了下风，被对方一次次逼到了危险的境地，喋血虚空。
但他丝毫不惧，没有防守，只有进攻，哪怕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也要打，也要战。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芜”
被这种近乎求死的打法，震撼到了。
他难以理解，为什么对方在明知不敌的情况下依旧要一次次冲上来。
哪怕自己已经是遍体鳞伤，哪怕前方是一条通向无尽深渊的死路。
但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普尼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去试出他的底线，把希望寄托在了后来人身上。
“想用你那残缺的生命，来试出我的底牌吗？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弱者永远是弱者。
你都死了，剩下的还有谁能挡住我？”
他不屑的说道。
“芜”
作为虚无意志的代言人生来便是绝对的强大，在他看来强大是绝对的，这东西并不是你都喊起口号或者说流下几滴眼泪就能够逆转的。
无论你的过程怎样，决定事物的永远是结果。
普尼没有言语，对方确实没错。
而他也确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些东西。
比如芜并不是单纯的实力怪或者机制怪，他是实力与机制的完美结合。
自己就算真正进化的完全体恐怕也不是对方的对手。
当然除了实力之外，更为接受的是对方的机制。
他和芜有过多次交手。
但经过几次战斗之后，他很快就现了一个恐怖到绝望的事实。
那就是无论自己用出什么样的招式，在某种程度上，对于“芜”
都是无效的，对方确实会痛，会消耗能量。
甚至很多时候自己打的猛，对方还会暂避锋芒。
但这些只是假象，无论自己将他伤的多重。
也不管两场战斗相隔多久，好的下一次战斗“芜”
永远都会是满状态。
而自己给他造成那些伤势。
全部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但今天他在这虚无之中，终于找到了答案。
他们的攻击对于作为精灵的芜是有效的。
但是对于作为虚无意志的他来说是没有效果的。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方就是虚无本身，而对于虚无来讲，自己的攻击自然也就没有效果。
他们在宇宙之中见到的所有芜，实际上都是对方的一种化身，而不是对方本体。
有的攻击对虚无来说是无效，就连神灵也只不过是模糊有和无的边界，以达到一种放逐的效果。
但对于对方来说，这根本无伤大雅，毕竟傀儡有的是。
他只要等待机会卷土重来就好。
而有的世界要遭受他无休止的侵袭。
嗯他们或许并非不够强，只是少了把剑。
一把真正能够对虚无这一概念造成伤害的剑。
“时间差不多了，要想办法把他送回去。
我多半是不能走了，这些东西就当是我最后的礼物。
小家伙们接下来的路就要靠你们自己走了。”
谱尼眼角的余光一直留意着圣光灵神，虽然对方现在是昏迷状态，但是因为神灵契约的存在，他们此时是共用一个意识的。
只要送走对方，这些用自己身体乃至生命射出来的情报不会消失。
在那黎明的阳光到来之前，总有几盏黑夜灯塔要照亮前路。
他很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在赛尔宇宙毋庸置疑的最强者。
而他也确实在无尽岁月中一次次守护宇宙，但他很早就明白，这种强大并不是绝对的。
在仰望星空时，他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的穿过层层的宇宙壁垒，坐在宇宙之外的虚无中，一种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或许，早的那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