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干嘛？我连肉色新不新鲜都看不出来。”
陈小聪随手把五花肉扔进冷鲜柜里，又拿起一块前夹肉，照例闻了闻，然后放回去。
如此重复十几次，最终他只买了两根排骨，看得女柜员直翻白眼。
好在这种挑剔的顾客并不是很多，女服务员也懒得管，反正自己只是个打工的，卖多卖少都不影响自己的工资。
接下来，陈小聪足足在这家店里溜达半个多小时，水产区、冷鲜区、瓜果蔬菜区，几乎全部转了个遍。
能上手的绝不含糊，最终也只买下一百多块钱的东西。
没过多久，又换了一身装束，化身戴着耳机的时尚潮男，去新世纪广场那边的另一家河马分店溜达一圈，重复先前的操作。
当天晚上，河马鲜生集团的服务热线就被打爆了。
数百名顾客食用了这两家店的生鲜产品后，莫名其妙出现流鼻血的症状。
一时间县城的四家医院人满为患，就连县长都被惊动，立刻派人前去那两家河马生鲜门店取样调查，甚至还上报到市里的卫生部门。
这些顾客的出血量并不是很大，但怎么都止不住，医生也检查不出一个所以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