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始终认为,李奇应该用更温和的态度处理这件事情……”
没等她说完话,田大江已经对她怒目而视
“凭什么,人家就非得温和,难道田均主动打人家,人家只能抱头挨打,不能还手?
人家欠咱家什么?欠你什么!
相反,人家救过咱们女儿的命!
就因为我爸是功臣,我是部长,你是副局长,老二是咱们的儿子。
所以你已经把别人吹捧我们,巴结我们,忍受我们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人家不这么做,忤逆你的想法,就是错了?”
田大江说到这里,忽然意兴萧索,挥了挥手
“这些年,你这样的想法越来越明显,并且开始结党营私,排除异己。
在身边聚集了一堆只会拍你马屁的人。
一旦有人对你提出不同意见,你就要想尽办法整人家,把人家边缘化。
我觉得,老二现在跟你也是一样的想法,这个孩子,已经要被你养废了。
所以我已经跟局里打过招呼,让老二去西边守边线了。”
听到这里,毛秋萍尖叫一声
“不行!你要干什么?那是你亲儿子?
西边现在那么乱,阿三动不动就过来挑衅,冲突不断升级,你怎么能把儿子往火坑里推?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跟爸妈解释?”
田大江看着毛秋萍,眼中露过一丝痛苦,自己的妻子本来是一个跟自己同甘共苦的女人,两个人一路从最艰难的时候,熬到现在。
怎么才过了几年好日子,就变成了这样?
糖衣炮弹,权利的腐蚀,果然是这世上最可怕的武器。
他痛苦的摇摇头
“哪个守边疆的孩子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是妈妈的亲儿子?
我儿子就特殊,你儿子就比别人高一等?”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毛秋萍拼命想组织语言,反驳田大江,可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好无力。
“你就是这个意思。
让他去锻炼三年,如果这个毛病还改不过来,就不用回省厅了。”
田部长一锤定音,然后再也没看自己的妻子和两个儿子,而是拉着田淼的手,进了书房,还关上门。
门外,田均双目无神的看着自己的妈妈,面如死灰。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去打一个小地方来的农民小子而已,竟然落到这个下场。
而田翰则偷偷看向书房,眼中露出沉思的。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爸爸已经完全把家交给妈妈来管了,妈妈的决定就是方向。
现在看来,是自己想错了,当爸爸觉得妈妈有错的时候,竟然拥有随时否决的权利。
自己以后需要调整一下态度,不能事事都听妈妈的。
书房中,田大江让女儿坐下,田淼乖巧的开始给爸爸沏茶。